祐介假哭不动了,偷偷把自己的脚往旁边挪了一点。
虎杖悠仁直接将书包扔到路边,跳上花坛:“我来帮你们吧,我铲边上的干净雪埋上,你们重新画就好了。”
【悠仁!你真是好太宰!】祐介感动不已。
虎杖悠仁一边倒退着往里面走,一边用干净的雪埋在画上。
很快,这个一平米左右的地方又恢复了平整,只是没有那么洁白,隐约透露出下面乱七八糟的底色。
这次祐介和狗卷棘学聪明了,从里画到外边画边倒退,就不会踩坏。
“惠!津美纪!”祐介看着从幼稚园花坛入口进来的伏黑姐弟,兴奋地挥了挥手。
狗卷棘喊道:“快来一起画惠的兔兔和狗狗。”
伏黑惠看了他们一眼,捏紧了书包带,摇头:“不要。”
他冷着小脸,扔下津美纪走进了教室。
三个幼崽迷茫地露出豆豆眼,惠怎么了?
津美纪眼皮比他们昨天晚上看到的更加红肿,勉强笑着说:“抱歉,惠心情不太好……我也不来了,你们画吧。”
津美纪进了隔壁教室,也没有向平时一样和伏黑惠多说两句话。
“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狗卷棘果断说。
虎杖悠仁也觉得不对劲:“我们去看看吧,是不是惠和津美纪姐姐吵架了。”
祐介盖上没用完的颜料墨水,狗卷棘将工具杂七杂八地一股脑塞进小桶,幼崽们担忧地跑进教室。
伏黑惠正坐在桌位上像是发呆,祐介还来不及凑过去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上课铃就响了起来。
狗卷棘拉着祐介回座位:“待会儿问吧,老师来啦。”
祐介望了望伏黑惠,乖乖点头,但是一整节绘本阅读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惠和津美纪姐姐,是不是被欺负了啊?
一下课,老师刚离开,三个幼崽就冲到了伏黑惠身边。
祐介气势汹汹地举起牌子:〈谁欺负你们了!〉
他带上咒灵们去帮他和津美纪姐姐报仇!
“没有。”伏黑惠闷闷地说。
狗卷棘不相信:“可是你眼睛红红的诶,你也哭了,津美纪也哭了,一定发生了什么,你们吵架了吗?”
伏黑惠低头,眼圈控制不住地又红了:“津美纪要离开了。”
“什么?”虎杖悠仁和狗卷棘都哈哈被这个消息惊着了。
祐介写字的手都抖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举起牌子:〈你们是姐弟啊!为什么会分开?〉
家人,朋友,全是太宰,就是要一直在一起,一直相互陪伴和保护的,居然会分开吗?
祐介下意识贴紧了狗卷棘。
伏黑惠揉了揉眼睛:“津美纪的妈妈不是我的妈妈,她准备和别人结婚了,会带走津美纪。”
“啊?”家庭和谐的两个狗卷兄弟蒙住了,差点没听明白。
伏黑惠将他们家情况说了一下。
他的妈妈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因为生病去世。
他的人渣老爹嫌带崽麻烦,就在他一岁多的时候,和同样是一个人带娃的伏黑瑾结婚了。
然后人渣老爹几乎就对他撒手不管,几个月才回家一次。
上一次见面实际上是他们今年第一次,也是今年最后一次见面,然后他就被伏黑甚尔三十亿卖掉了。
昨天晚上,伏黑瑾送走那个男人后,对伏黑惠道歉:“很抱歉,惠,我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我是因为喜欢甚尔才和他结婚的,但是他完全把我当带孩子的保姆使唤吧!
而且他上次通知我们搬家时说什么,以后随便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了,这样的话,完全就是把我抛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