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的中央,正摆放着一具男尸。他穿着青色长袍,长相儒雅,惨白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被人杀死的时候,不曾感受到任何痛苦。陆羽走上前查探一番:“全身筋脉断裂,是被人用内力震碎的。”宋凝霜惊讶道:“这种死法十分痛苦,怎么贾大人神色却如此平和?”陆羽淡淡道:“也许是一切发生的太快,没感受到半点痛苦,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嘶!”宋凝霜倒吸口凉气,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了二十名禁军的看守下,唯一能得到的线索,就只有一道白影。这样看来,行凶者的武功得高到何等地步?“陆使者。”高坐殿前的桑鼎开口道,“皇宫内院发生了这样的事,本国主深表遗憾,不过诸位放心,吾一定会严查此事,给大夏国一个交代。”“有劳国主。”陆羽客气回应,目光又在宫殿内扫视一番,旋即离开。夜色已渐浓。三人被带往一处僻静的庭院,用作休憩。但宋凝霜和傅瑜楼的表情都十分凝重,本来桑鼎已经明确表情不会和东瀛勾结,此番出使吐蕃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结果临门一脚的时候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也就代表朝廷中有一股诡谲的势力,正慢慢渗透进来。“如果是你要行凶的话,能不能达到今日的效果?”宋凝霜忽然问道。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武者的修为再高,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绝对不能超出认知的范畴。陆羽眉头微皱:“也许。”听到这个回答,宋凝霜不由得愣住。傅瑜楼紧接着问道:“连陆大人这般的惊天修为,竟也没有把握?”陆羽道:“这和修为高不高是两码事,就好比你将桌子上的苹果扔到地上,最后的结果一定会是落地,而不是在空中忽左忽右的晃荡两下,才“啪嗒”掉地。”“对啊。”傅瑜楼露出求知的眼神,“不过这苹果为什么总是会向地面落呢?”“……”陆羽抿了抿嘴,这要解释起来可就麻烦多了,说他个两天两夜都说不清。宋凝霜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行凶者的武功确实很高,但并不足以达到真正的不留痕迹,禁军应该是看出了点端倪,但由于某种原因,不敢说出来。”陆羽道:“应该是这么回事,而且此人在吐蕃的地位势必也举足轻重。”傅瑜楼不解道:“既然如此,找那个禁军过来再问清楚不就好了?”宋凝霜道:“即便是在国主桑鼎面前都不敢说实话,你我也问不出来什么。”陆羽忽然道:“而且还有一件事尤为奇怪。”宋凝霜问道:“什么事?”陆羽道:“今日殿内威慑之时,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桑鼎身边的国后是什么反应?”宋凝霜道:“当时情况何等危机,我和瑜楼随时准备动手,还是没有在意这位国后。”她稍作停顿:“有什么不对?”陆羽眺望着窗外道:“从动手开始,到飞刀穿透桑鼎身后的红柱,她的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傅瑜楼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是被吓傻了,宫廷女子什么时候能见到这种大场面。”“不是。”陆羽摇首道,“这种眼神我记得很清楚,空灵,冷漠,目空一切,仿佛对面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木不关心。”宋凝霜秀眉轻拧道:“你提起国后我倒是想起来了,这桑籍不也是国后的儿子吗,怎么他被你杀了,国后什么反应都没有?”陆羽平静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飞刀刚落地,她就离开了宫殿,而贾使臣也是在那个遇害。”宋凝霜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难不成是这国后下的毒手?但看起来并不像会武功之人啊?”正说着。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深夜到访,没打扰到陆小友休息吧。”摩天刚一脸笑意的走进。陆羽客气道:“眼下时间还早。”摩天刚道:“陆小友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告诉贫僧,省得我吐蕃怠慢了贵客。”陆羽笑道:“陆某不:()锦衣卫开局,我杀穿了整个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