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坏狗。”
言粟小声说着。
谁料谢沉聿听此,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手指还依旧在言粟的耳垂处来回抚摸着。
“那…宝宝是自愿的吗?”
见言粟并未开口,谢沉聿显得有些急了。他迫切地盯着言粟的后颈,眼眸暗沉,又问了一句:“是自愿的吗?”
被狗咬了。
但坑了他一笔。
言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友好…合作?”声音有些飘,言粟自己也不确定。
“友好合作?”谢沉聿重复着这四个字,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立刻问道:“那我…能不能也和你合作一下?”
“你想怎么合作?”
谢沉聿是想和他合力开裁缝铺吗?一言不合直接开撕。还是要开易感期诊疗室,专门对付易感期容易发疯的人。
可谁料谢沉聿竟将言粟整个身体都转过来,目光落在他的手臂处,甚至还在缓缓向下移动。
言粟莫名觉得有些冷,抱着手臂捂住了自己。
他必须得和上次那样安抚住谢沉聿,这样才能悄咪咪离开。
可谁料,谢沉聿突然执起了他的手。
言粟的手不像寻常人般粗粝,反倒是白净纤薄,指尖还残存着淡淡的粉色,倒像是情动后落下的几朵桃花。
“你…”
言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觉得指尖有些湿润。
顺着指尖看去,却见谢沉聿低下头,正一点点细细啄吻着他的手指,甚至只吻在三分之一以上的位置。
本就粉嫩的指尖此刻变得更红了,言粟只觉得后背的灼热移动到了手指。
他犹豫着想要伸回手,可谢沉聿的力气太大了,言粟根本无法挣脱。
只能任由面前的人细细密密地吻着。
谢沉聿吻的太专注,每啄一下,都要抬眸紧盯着言粟,然后再啄,再看。
就这样反复多次,亲到言粟的手指酸软。
“言言你怎么不给我发消息……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
门突然被打开,池颂怔怔地咬着棒棒糖,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
他连忙关上门,忽而又抬眸看向头顶的标识。
没错啊,就是这里啊。
所以…他家言言去哪里了?
【小池子】:言言,你已经在换衣服了吗?
【小池子】:我怎么只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
【小池子】:?人呢?
“…你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