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什么?
言粟迷茫地看着谢沉聿,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他连手机都没拿,浑身就几片布。
谢沉聿要…要这个啊?
言粟纠结地思索着,也没注意到肩头的红纱已经被谢沉聿磨的快要直接褪去了。
“谢沉聿,你真的要吗?”
“要。”
“我要。”
好叭。
言粟轻轻推了推谢沉聿的肩膀,示意他后退两步。随后将披在身上的红纱衣慢慢解开,随手扔给了谢沉聿。
红纱衣自空中绽开,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谢沉聿的……头上。
像个红盖头。
“噗嗤—”
言粟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慌忙去掀谢沉聿头上红纱。
可伸出手时,手腕却被狠狠攥紧了。
“你掀了我的盖头,是要嫁给我的。”
哈?
强买强卖啊!
言粟猛然松开了手,反复盯着陷入易感期谢沉聿的面庞,小心翼翼询问着。
“那个…你现在清醒的吗?”
“我是谁?”
“我的宝宝。”
额…
言粟特别想掏出手机,把谢沉聿这段对白都录下来,然后发给他男朋友。
等着跪搓衣板吧!
“你现在不清醒,我联系负责人把你送去医疗室。”尽管言粟现在心里有气,但依旧还是以室友的生命安全为主,暂时抛开了先前的一切。
“海盐老师,你还在吗?”
“在的在的!”言粟瞥了一眼谢沉聿,高声回答着:“我这边有个朋友也陷入易感期了,现在整个人都不清醒,麻烦你们帮我…”
头顶突然落下一件夹克,带着些冷冽的气息。言粟的眼前突然变得漆黑一片,谢沉聿直接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言粟的头上。
“我的宝宝。”
“别人,不能看。”
谢沉聿的手里死死攥着言粟肩头的红纱,像怀揣个宝贝那样,甚至还低下头去,鼻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