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白米饭上的荷包蛋,用模具煎成了爱心的形状;哈密瓜雕琢成了一朵玫瑰花。
楚暮云:“……”
难道说,自己以为的订餐其实是陆含璋亲手做的?
小王又八卦兮兮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的情况啊?进行到哪一步了?”
“没,我没打算谈。”
小王把饭盒还了回来。楚暮云自然也不会吃,将饭盒原封不动地放进了茶水间的小冰箱里。
中午没怎么休息,楚暮云又开始工作。手机屏幕亮了,微信又有新消息。忙完手头的活,楚暮云才看了一眼。
陆含璋:云云
陆含璋:你不吃饭吗小心低血糖
陆含璋:别不吃饭
陆含璋:乖,吃点垫一下
陆含璋:口味不好我可以改
陆含璋:求求你
陆含璋:就算生我的气,你也吃一点吧
发了一长串,他好像很着急。他好像知道楚暮云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宁愿饿着。
视线有点模糊,楚暮云闭了闭眼睛,将那股酸涩的滋味压下去。他去茶水间倒了杯热水,吃了几块员工福利的饼干。
前台小姑娘溜进来吃零食,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眼睛有点发红,昨晚没睡好吗?”
“嗯,熬璋了。”楚暮云说。
下午,小王和老孙还真的请假去求护身符了。楚暮云埋头工作,下班后在写字楼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一点,开车回家。
地库里没遇到人。楚暮云上楼,按下门铃。
门开了,是小白,陆含璋好像不在。楚暮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把装着饭盒的袋子放在了陆含璋家的餐桌上。
下楼回家,微信响了好几声。楚暮云没有去看,洗过澡后,早早地就睡了,一觉睡到天亮。
星期三早上,当楚暮云走进上班的写字楼,看到电梯厢内贴着的那张红底白字的员工守则时,心情平静地想:
原来轮到我了吗。
“……只此一次。”下一刻,陆含璋抬手,没有先解开束缚带再脱掉衬衫,裂帛声起,他把衬衫简单粗暴地撕了开来,一片片布料被他从绷紧的皮带下扯出。
破烂的衬衫,显露出的皮肉,让楚暮云眼睛发直。
战损装!大王这么会玩吗?
“陪我去洗澡吧。”当啷脆响中,他牵在手中的那只“大狗狗”,一把抱起了他,走进浴室。
热气蒸腾。
水流冲刷过被皮带勒紧的肌肉。
小妖妃手腕上环了一圈狗链,双眼却逐渐迷醉失焦,悬空的小腿无力地悠悠荡荡。
长夜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