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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他曾经被某些传说中的生物注视时的感觉一样。

不过眼前的人身上带着一种让人恐惧的感觉，但他倒是不觉得眼前的人是那种坏蛋。

这看起来慵懒甚至有些颓废的人身上带着一种宁静平和的气质，这种气息对于常年生长在森林里的精灵来说很是亲切。

所以即使这精灵感觉到了九烛的危险，也没有下意识的远离他。

“神明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确实很遥远，但从历史记载上来看，他们已经更迭过数次了。”

这么说着，精灵给九烛讲述了下这个世界的起源。

起码从精灵的典籍里，有不少的东西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们是自然孕育而出的，也是世界树的孩子，但在很久以前，所有的精灵其实都同处一源，而且永生不灭。

压根不分什么森林、日光、暗系等多个派系，现如今只有了长寿的特征，但如果没有准备的话，死亡是真的会死亡的，无法在世界树上面重生。

“从久远的传说中，神明之间也是发生过神战的，或许是为了争夺信徒，或许是为了获得力量，反正他们之间的斗争从未消失。”

距离最近的，就是一千年前发生过的时期，现如今的典籍甚至都可以查证到不少对于这件事的描述。

如果能够去一些魔法学院的话，更是能够从中看到不少学生拿这件事来些写论文。

从各个角度来点分析，都能水十几篇论文，这件事在一些法师圈子里都被淘烂了。

“而且，实际上大家都猜到了那陨落的神明是谁了，可没有人愿意承认。”

“是谁？”

这次，精灵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耳朵抖动着，伸手指了指天空。

即使这里是地下，没办法看到外面的天空，但九烛还是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这里不属于太阳系，天空的模样和他所熟悉的地方不太一样。

不仅仅是那泛着红色光芒的月亮，还有其他完全不认识的星星。

不过，被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暗示，这指的大概不会是天空之神。

虽然按照对方的描述，曾经天穹降落，但描述中确实一颗璀璨的星辰坠落。

所以……

“可我记得没错的话，光明教会依旧是最大的教会之一？”

“确实是这样。”精灵摊了摊手，也很是无奈。

“那些家伙都吓人的要死，一点坏话都不让别人讲的。你要是敢在他们面前说什么圣光已灭之类的话，他们能追杀你几百年！”

“你听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咳咳，我有一个朋友曾经遭遇过这种事情，所以我自然清楚。”

嗯，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理解理解。

九烛很自然的点点头，不过他的这种自然反而让旁边的人略有不安。

精灵好奇的看了眼九烛，略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了好几声，这才开口询问，“那你们呢？说了这么久，一直是我在说，你们不准备介绍一下自己吗？来自于外域，据说会毁灭世界的朋友？”

“老实说，我也很好奇，你们口中所说的会毁灭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九烛这么说道，他也略微的讲述了下他们双方之间的一种莫名联系。

有些事情没必要隐藏，毕竟只要消息稍微灵通一点的人就能够听说有关于域外之人的传言。

到底有没有域外之人到来，或许很多人都不清楚，但此刻不少人已经开始用这样的借口来排除异己了。

九烛和人简单的解释了下，他们可以通过类似意识投影的方式来到这里。

但到底是怎么来到的，他并不清楚。

“连你也不知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你是在嘲讽我还是在阴阳怪气，我又不擅长这个。”九烛也是无奈，这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挠着后脑勺，精灵也很是无奈，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