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特果然相信了,他皱着眉看向伊鲁索,但心里并不喜欢梅洛尼总是那么黏着月良,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伊鲁索非常绝望。
梅洛尼你这个阴险小人!你敢发誓吗?她就是会因为小事生气的人,好吧这次确实不算小事。
他总算知道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了,知道真相但是不敢说,说了后果更严重。
【作者有话说】
一眼就看破的小梅,每天估计要花多少时间偷偷观察月良呢,被重男围绕无法呼吸[可怜]
要毕业了学校建了新楼,偏我来时不逢春[裂开]
蒜鸟蒜鸟,反正已经不是学生了。
94沉重系喜加一
◎爱是想变成她的孩子◎
天知道月良顶着里苏特怀疑的眼神躲到梅洛尼身后她有多紧张,还好梅洛尼一直都是黏黏糊糊的个性,他干什么都不算特别奇怪。
霍尔马吉欧这家伙别偷笑了!发现自己不用充当救场的人之后他是肉眼可见的轻松,毕竟没人愿意面对队长严肃的目光。
虽然不知道伊鲁索要怎么办,反正他是不敢随便乱说的,因为有时得知她夜不归宿真相的方式不太对,说出去就等于自讨苦吃。
而且他不认为自己在有着惹哭月良这一过错之后的解释会有多少可信度,里苏特是队长的同时也是男人,还是小心眼的男人,从以前开始他就偏心年纪小的多一点,每个人都是,伊鲁索没有优势。
尽管梅洛尼说的鬼话他很讨厌,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说法了。
月良感觉人生其实永远是坏多于好,好不容易脱离被包围的窘境,现在又被梅洛尼死死盯着。
以前她就觉得梅洛尼的眼睛在光线昏暗时像幽幽的磷火,阴沉沉的靠近让人难以察觉。
她不怕他,而且她记得很清楚,他小时候有多没安全感,刚来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都有她和加丘打地铺陪着,对小孩子来说这种相处方式很有趣。
不过实际上梅洛尼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月良想后退一点,但一后退就是床头柜,腰抵着,距离也就卡在那里。
真哭的眼泪都让梅洛尼擦干净了,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怎么哭了呀?月良,你的眼睛都红了,真可怜啊,伊鲁索真过分。”
梅洛尼什么都没问,但他似乎什么都猜到了,就像花纹艳丽的毒蛇,嘴上说着心疼的话,却像毒蛇吐信子,似乎他才想当那个让她哭的人。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脸上,黑色的皮质手套触感凉而滑腻,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现在还疼吗?”
月良有点不自在,她又不是傻子,男人靠女人那么近一般不是为了亲嘴就是为了亲嘴,她敢用游戏存档打赌。
但是她真的不想搞这些费劲的事了,但莫名的没有太大力气,还很丧,难道是哭过以后太累了吗?她可不是那种精力充沛全天不累的人,也就青春期的时候活力满满。
“超级疼,你去打伊鲁索一顿。”
“好啊。”
梅洛尼一口答应,心疼的虚虚触碰她嘴唇上的伤口,心想伊鲁索是狗吗?怎么还咬人,他完全忘了自己也干过一样的事。
月良一脸无语,她知道他的行动力,“你不会是想用babyface报复他吧?我姑且提醒你一句,队内不许用替身能力互相攻击,没必要的,我真的不乐意自己会动手。”
“恶作剧的话就算不上是攻击,我很有分寸的。”
梅洛尼这次没有表现出他察言观色的天分,而是轻轻带过她的问题。
“为什么刚才要找霍尔马吉欧帮忙?明明我就在吧,我比他更有用哦。”
一副既抱怨又撒娇的样子,语气还算平和,目光却专注的落在她脸上,以立即捕捉到她的回答。
“……你别这样,顺手的事而已,下次会拜托你的。”
怎么感觉像被抓奸了,她不记得她有男朋友啊。月良无力吐槽,她决定糊弄,“我还奇怪你怎么挤过来了。”
梅洛尼显然不相信,不过他清楚不能追问,选择了上一次被糊弄过去的事情:“我说过呀,我最喜欢你了,所以不想看见你烦恼,我一直在看着你。”
骗人的,他恨不得她陷在漩涡里哭泣,只能向他求助,他亲爱的月良,只要看向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每一次当他表达出认真的态度时,就会被家人同伴的名义推脱开,为什么?分明不讨厌啊,因为不把他当做男人对待吗?
还有这回事,月良想起来了,这话她可不好说,万一又拉扯出一堆莫名其妙的感情纠纷就麻烦了,毕竟男人很少有理智的,她也不想吃窝边草,已经明白这样做代价是大于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