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完全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月良找上门扇耳光,她脾气很烂的,现在大家生意都不好,得罪金主没必要。
月良胆子还怪大的,杰拉德一直记得她从以前起就挺敢想敢做,不过这次好像有些太大胆了,男人可没有很好糊弄,好吧其实挺好糊弄的,连队长都能在对方没那么认真的情况下自我欺骗过去。
真是可悲啊,恋爱使人智力下降。
唉,但是普罗修特那家伙早晚会有这一遭的,没有哪个男人只想当兄长或是父亲,更何况他本来就以浪漫自居,没想到会被年龄小还算陪着长大的女孩子耍了。
想也知道月良不是特别专心的性格啊,索尔贝仗着大家看不到对杰拉德挤眉弄眼,两个人很没同情心,闷声笑得不怀好意。
虽然和月良的相处不算很多,但她那样的人很没心的,要是不想用心了就是抱着她的腰哭都没用,说不定想挽回还会被嫌烦。
实际上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月良一旦要做自己关心的事情就会自动忽略别人的存在,她比较懒,不涉及到原则是很随意的,可如果是她认为重要的事,那么她不会允许别人插手,即使是同伴也不行。
她好像可以自动存档,为了不耽误自己的事而把正在进行的事暂停不管,等到觉得有时间了再接上处理。
实话实说,有点讨厌,因为她不会因为这么做被打断情绪,但别人,比如加丘好几次被气到离家出走。
不过倒也还好,因为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了。
月良不懂外边他们在想什么,也不懂紧张的气氛,她一边洗脸一边思考去老家的事。
吉影应该就是替身使者,不然就刚才她感受到的那种疼痛,普通人也没必要打他这么狠吧?又不是在美国或者意大利,他又不爱惹事,不至于被莫名其妙殴打一顿,那是只有强力型替身能打出的攻击。
至于外面那三个人,哦伊鲁索不算。
说实话,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吧,不就是不小心玩弄了别人的感情吗?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杜王町,她可不能为一点感情纠纷耽误正事。
月良神清气爽走了出来,她奇怪的看了一眼手指,话说指甲怎么又长出来了?她情绪有那么激动吗?
她自然想要的坐到远离气场超级沉重的三人的位置,但是里苏特敲了敲桌面,没有说话而态度很明确,别想拉开距离。
好吧,月良撇撇嘴放弃刚才的想法,老实靠近他坐下,并且无视了普罗修特针扎似的锐利眼神,他的话根本没有立场找她麻烦吧。
沉默的空气中谁也没有先开口,男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复杂,月良表示真的看不懂啊,跟那个扇形统计图样,看不懂她就当不存在了。
“怎么都不说话?等我说吗?那我说了哦。”
与其等着被兴师问罪,月良选择转移话题,她挂断电话快速发邮件让杰拉德他们用邮件回复,清了清嗓子无比流畅的继续之前说过的事:
“我老家的哥哥刚才应该是出事了,由于亲人之间的血缘感应我能感受到他的心情,虽然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要是他死掉的话我想在他死前见他最后一面,所以我要申请假期去探亲。”
……真厉害啊月良,伊鲁索心中敬佩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真亏她能当做之前的混乱场面不存在只顾自己的事,这种心态他得学学。
里苏特沉思片刻,他理智的同意了这个要求:“我明白了,这不违反规定,你要一个人过去?”
嗯?好冷静,不愧是队长,男人歇斯底里可是会很难看的。
月良点点头:“我自己去。”
她还没高兴两秒,里苏特突然沉声,红色的虹膜浓稠得像凝固的血液。
“但是你不觉得你忘了点什么吗?比如你是不是在戏耍我,你没有想要解释的事吗?月良。”
尽管里苏特在极力克制怒火,月良还是能从他眼中看到不容回避的严肃,以及普罗修特也用差不多的态度表达不满,好歹没有直接质问是不是把他当小三。
天地可鉴,没谈的话就没有出轨这种说法,这事不给个解释是过不去了,好麻烦啊。
她已经没有任何心虚之情了,开口就是句句真诚的难听话:
“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是由于一些认知上的错误,我不成熟的行为似乎让我做错了事,不过我觉得不是我的全责,会发生这种事我也很痛心,但是请不要责备我,毕竟大家都有责任,破坏团队感情很不好,我很抱歉,以后就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好吗?”
多么豁出去无所谓的态度,感觉就算继续说下去她也一句话都不会听,破罐子破摔起来揍她都没有用,还不一定打得过。
伊鲁索无助的捂住眼睛,他不敢看也不敢听了,别说队长了,假如是自己的话,他可能会被气到吐血。
好安静啊,话说队长怎么不说话?
伊鲁索有点不安,他轻轻拉开指缝偷看月良,她看上去确实一点心虚都没有了,不过比起这些,他为他注意到的变化瞪大眼睛。
月良高挑的个头在变小,虽然变化乍一看不明显,但他很确定,自己不会看错。
伊鲁索直接指着她惊疑的发问:“不,等一下,月良,你是不是变小了?”
“哈?不要性骚扰我哦,不然打烂你的嘴。”
月良刚准备竖中指,下一秒看着自己的手陷入沉默,好像手是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