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星听后,并没有很高兴。
“我知道,陛下是嫌弃我不精通琴棋书画。”
闻声,东方容月来到她身边,抬手搭在她的肩头,耐心诱哄,“旁人怎么想不重要,难道阿星还在意别人的看法?”
见她仍旧无精打采,东方容月眸光微动,计上心头。
“不如我和阿星打个赌。”
打赌?
姜竹星不解,颇感兴趣的追问,“什么赌?”
东方容月见她上钩,弯唇道,“要是两日内,我能取下阿星腰间的玉佩,阿星就要心甘情愿的去书院,不可以再唉声叹气。”
姜竹星暗自盘算,对方提出的条件好像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她欣然答应。
“要是殿下输了呢?”
东方容月把雪花抱走,交给丫鬟去喂食。
“我输了,会再想办法解决此事。”
“成交。”
此刻,姜竹星尚未意识到前方有坑。
按理说,公主并不精通武艺,很难在她戒备的情况下取走玉佩。
一阵热风拂过,穿透雨帘,化作清凉微风送来些许水汽与花香。
东方容月惊呼一声,捂住眼睛。
“怎么了?”
姜竹星忙转头查看。
东方容月依然捂着眼睛,“眼里好像进东西了。”
为了能看得更清楚,姜竹星捧住对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轻轻吹了吹。
就在这时,她只觉腰间忽轻,低头一瞧,原本挂在腰上的玉佩已经被东方容月攥在手里。
“阿星输了。”
东方容月特地举起玉佩在她面前摇晃,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糟糕,大意了。
对方哪里是被迷了眼睛,分明是借故来诓骗她。
“堂堂公主殿下,居然使诈。”
东方容月勾唇,“兵不厌诈,阿星要愿赌服输。”
姜竹星深吸一口气,心中不服,眼中透出狡黠,突然欺身靠近,将东方容月困在双臂与美人榻之间。
“殿下原来是这样的殿下。”
她朝东方容月腰间最容易痒的地方出手,发泄不满。
打闹间,东方容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无从躲避。
“快,快别闹了。再闹,我真要恼了。”
可今日的姜竹星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全然不听,依然我行我素,致力于挠痒痒。
东方容月双颊绯红,眸子盈起水雾,鬓边散下一缕青丝,紧贴着白皙的颈子,稍显凌乱。
她一把按住某人作怪的双手,轻喘着,“好了,阿星,我错了还不行吗?”
理智回笼,姜竹星才意识到水榭内还围着一群丫鬟。众人都把脑袋瓜埋的老低,眼观鼻,鼻观心,耳朵通红,生怕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场面。
她立时松开东方容月,翻身坐得端正,面上一本正经,内心懊恼到不行。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