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生日这天,季若说要给她个"特别的小庆祝"。结果推开餐厅包间门,满屋子都是她喜欢的向日葵,连天花板都挂着闪着微光的星星灯。她正愣神呢,季若从身后变出束香槟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宝贝生日快乐。"吃饭时季若明显坐立不安,给她夹菜手都有点抖。阮卿卿还以为他是工作太累,贴心地给他盛了碗汤:"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别累坏了。"季若突然咳了两声,结结巴巴说要去洗手间,结果十分钟都没回来。等他再出现时,怀里抱着个超大的粉色蛋糕。灯光突然暗下来,蛋糕上插着二十多根小蜡烛,在黑暗里晃啊晃。季若声音有点发颤:"许个愿吧。"阮卿卿闭眼许愿时,隐隐约约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等她睁开眼,季若已经单膝跪在地上了。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蓝色丝绒盒子,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其实从五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和你过一辈子了。这两年我学会了做饭、修灯泡,还能帮你清空购物车"说到这他突然笑了。"虽然还是会把糖醋排骨烧糊,但我保证以后所有的纪念日、生日,都陪你一起过。你愿意嫁给我吗?"阮卿卿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看着季若手里的戒指,戒托是朵小小的鸢尾花,正是她随口提过的样式。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掌声,原来两家的父母和好朋友都藏在隔壁包间。妈妈抹着眼泪拍照,闺蜜在旁边喊:"快答应啊!""我愿意!"阮卿卿话音刚落,季若立刻站起来把她抱进怀里。蛋糕上的蜡烛映着两个人的影子,晃啊晃的,就像他们晃晃悠悠又甜甜蜜蜜的爱情。季若颤抖着双手将戒指戴上阮卿卿的无名指,那枚鸢尾花戒指仿佛生来就属于她的手指,完美契合。他紧紧拥住她,声音带着哽咽与喜悦:“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周围的亲朋好友纷纷围拢过来,送上祝福。阮卿卿的闺蜜们早已哭成了泪人,一边抹眼泪一边笑着调侃:“季总这求婚太会了,以后我们可都有标准了!”季若的父母看着相拥的两人,欣慰地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快切蛋糕吧!”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簇拥着新人来到蛋糕前。阮卿卿握着季若的手,一起切下蛋糕。第一块自然是喂给对方,奶油蹭在嘴角,两人却顾不上擦拭,只是深情地望着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当晚回到家,阮卿卿还沉浸在求婚的喜悦中,有些恍惚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季若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声说:“以后每个生日,我都会给你不一样的惊喜。”“其实,只要有你在身边,每天都是惊喜。”阮卿卿转身,伸手轻抚季若的脸颊。曾经那个在外人眼中冷峻的“西装暴徒”,此刻在她面前,满心满眼都是温柔与爱意。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开始筹备婚礼。季若事事亲力亲为,从婚礼场地的布置到喜糖的挑选,都要按照阮卿卿的喜好来。他还偷偷报了个花艺班,想要亲手为婚礼设计花束。这天,阮卿卿来到季若为她准备的工作室,推开门,满屋子都是鲜花和彩带。季若穿着围裙,头发上沾着几片花瓣,正手忙脚乱地摆弄着花材。看到她进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阮卿卿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她愿意做任何事的男人,心里满是感动。她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花,说:“我们一起设计吧。”两人依偎在一起,精心挑选着每一朵花,讨论着婚礼上的每一个细节。婚礼当天,季若站在教堂的尽头,紧张地等待着他的新娘。当阮卿卿穿着洁白的婚纱,在父亲的陪伴下缓缓走来时。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诚,直到生命尽头吗?”牧师的声音响起。“我愿意!”季若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紧紧握住阮卿卿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季若轻轻吻上了阮卿卿的唇。教堂外的白鸽早已归巢,雕花床头的香薰蜡烛正噗嗤轻响,橘色光晕将季若西装上的银扣染成暖金。阮卿卿攥着婚纱裙摆后退时绊到地毯流苏,后腰刚触到冰凉的镜面梳妆台,季若已经撑住两侧台面将她圈在怀中。他耳尖还泛着婚礼宣誓时的绯色,呼吸却灼热得惊人:"现在该履行新郎的职责了。"水晶吊灯的折射光在他眼底流转,阮卿卿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褪去白日婚礼上的紧张局促,此刻的季若像头终于得偿所愿的困兽。他指尖抚过她后颈的蝴蝶骨,突然轻笑出声:"你知道吗?彩排时牧师问誓词,我在台下演练了十七遍。"尾音被吞咽的动作截断,他俯身时婚纱头纱滑落在地,如同一场无声的雪崩。浴室传来的水流声混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阮卿卿蜷在缀满鸢尾花刺绣的被褥里,听见镜面柜门开合的轻响。季若裹着浴袍走来时发梢还滴着水,锁骨处蜿蜒的水珠消失在毛巾边缘。他半跪在床上将她捞进怀里,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白天被宾客闹得没机会说"温热的唇落在她发烫的耳垂,"你今天穿婚纱的样子,比我幻想过的一万种画面都美。"月光不知何时漫过窗台,在交叠的影子里织就银网。季若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个丝绒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褪色的电影票根和糖纸——是他们恋爱时的零碎记忆。"这两年我每晚都写日记,"他翻到夹着干花的那页,字迹被水渍晕染得模糊。"写你:()女配被万千世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