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让我死吗?”医院病房里,言晚崩溃的看着言建和汪鹃。这是她第二次来医院。不出意外,也会是最后一次。“什么死不死的?”汪鹃一脸无辜地说,“别咒自己,你要长命百岁。”言晚自嘲,“是我要咒自己吗?”还长命百岁!活那么久让他们两个吸血吗?她忍了又忍,才没将这些话说出来。“我保证我会给你们养老,你也跟我保证你不会再找顾琛母亲,可你都做了些什么?”言晚看着汪鹃,气得牙齿都在打颤。“你把我和顾琛的事告诉他妈,想借此证明顾琛对我的爱,好逼着他妈承认你这个亲家,好趁机多要一些钱……”“可你这么做,换来的只有顾琛他妈对我鄙夷和羞辱!”天知道她光着身子下下了床却看到顾夫人坐在对面是一种体验。她的魂都被吓飞了。之后就是无法言说的羞耻和难堪。顾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却几乎将她杀死。这是前天发生的事。可回想起来言晚依旧犹如置身冰窖,寒意刺骨。汪鹃对此不以为然。她说:“我说的那些都是真实发生的,我一没撒谎二没恶意,我就是想让她知道顾琛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免得她再给顾琛物色其他女人。”那天言璨离开后,她就严格执行言璨的办法。才一个多月,刨除还债的二十万,他们手里就已经攒了五十多万。可没想到顾夫人一边拿钱笼络她,让她不要在外胡说八道,一边却不停给顾琛物色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逼着顾琛相亲。这是绝对不行的。她阻拦不了顾夫人,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顾夫人死心。言晚气得想杀人。“你那样什么都阻止不了,只会让我更加难堪!让我的处境更加艰难!”顾夫人不理解,“怎么艰难了?”她盯着言晚手上的钻石腕表,“光这块手表,就得上百万了吧?”言晚气得发抖,“钱钱钱!你们就只知道钱!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为了戴上这块表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忽然,病床上传来一个声音。“觉得难以承受的话,你可以不戴。”从刚才开始,言建一直没说话,一开口却直击要害,让言晚无所遁形。言建扯了下嘴,勾起一个又痞又无赖的笑。他眼神嘲讽,不留余地。“我和你妈最难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逼你嫁给有钱人,或者将你卖了抵债。”“你现在承受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选择不戴。”言晚瞬间沉默下来。汪鹃顿时高兴了,她抓着言建那些话大作文章,劈头盖脸将言晚骂了一顿。最后她意有所指,阴阳怪气地说:“你说自己难以承受,还想怪怨我和你爸,可我去别墅撞到你跟顾琛在大厅里做那个的时候,你都内~样了,你自己明明就很享受……”她没说完,言晚就大叫起来。“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言晚涨红了脸。她整个人都崩溃了。接连大叫着发泄了几次后,她才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从手术到现在,前前后后两个月了。”“我问过医生了,我爸身体没问题,今天下午就办出院。”“不行!”言建和汪鹃齐声说道。他们还没住够呢!言晚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说:“老房子被人买走了,你们大概也不想回去,我给你们租了一套房子……”“我不出院!”言建态度坚决。尽管他想念赌桌想得心都疼了。汪鹃也说:“我和你爸两个伤患,出了院你让我们怎么照顾自己?”言晚说:“我会找个保姆伺候你们。”夫妻俩还是不同意。但言晚却也不再妥协。“你们出去打听打听,哪有长年累月住院的?”“租房的那个小区环境很好,十分清净,正适合你们养身体。”她让两人什么都不用操心,收拾好衣服那些就行,出院手续会有管家来办,然后管家会负责将他们安置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言晚刚抬腿,汪鹃却跑过去挡在了门口。“妈……”“人走可以,钱留下!”汪鹃说。言晚在原地愣了几秒,表情都麻木了,在汪鹃的催促下,她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卡。一看到卡,汪鹃立即让开了路。不等她伸手去抢,言晚便狠狠将卡掷到了地上。“卡里有十万块。”“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我恶心!”言晚走了,头也不回。汪鹃捡起地上的卡狠狠亲了几口。她激动地像个孩子一样,笑着对言建说:“建哥,咱们又多了十万块!”言建也笑了。笑里藏刀,刀刀致命。“给不给,我说了才算!”……下午,管家去办出院手续,汪鹃和言建在病房等他的时候,颜璨来了。“哟,舍得出院了?”颜璨的视线一下就落到了汪鹃怀里那个包上。汪鹃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包。这是她从言晚衣帽间拿的,言晚知道后很生气,倒也没要回去。“什么宝贝抱这么紧,给我看看。”颜璨一开口,汪鹃吓得立即往后躲。恐惧刻入了骨髓。逃避也是下意识的动作。但坐享其成实在太舒服了,他们竟期待着颜璨的到来,再给他们指一条要钱的明路。言建说:“给她。”反正卡都在他身上,包里统共也没几万块。那点钱,他出去后分分钟就能赢回来。汪鹃这才将包打开。看到里面整齐码放的钞票,颜璨笑了下,“我最近去体检,医生看我浑身是伤,问我要不要报警,我……拒绝了……”汪鹃手一紧,又看向言建。这是在威胁他们吗?言建说:“给她。”汪鹃十分不舍,却只能松手。“钱给我,包不要,太丑了。”“礼尚往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顾琛和言晚刚刚签了股权转让协议。”:()满级快穿,惹得禁欲反派宠妻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