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错特错了!”司蕴拉着傅稹走到角落里,低声补充道,“没这么简单!”“对付我,只是为了迷惑你!圣女要报复的绝对不只是你!是整个朝廷!不可能这么容易被你杀了!”从傅稹赶到的那一刻,司蕴就猜测,那个鬼面女子不是真的圣女。她始终觉得不久之后,入宫迷惑帝心的窈妃才是!因为傅稹在京,盯得很紧,圣女难以施展复仇计划,所以要使出一招金蝉脱壳,来迷惑傅稹。一定是这样!“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傅稹目光流连在司蕴脸上。此刻,她内心必定思绪百转,分明在思虑,却眸光闪烁得像只暗夜精灵。“众所周知,你不是贪图女色之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痛苦一辈子?没有人会干这么蠢的事!”“……”傅稹无言以对。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但又莫名生了怒气。“你屠人一族,圣女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如果我是圣女,我要杀,也是杀你母,杀你子……”“闭嘴!”司蕴被猛地推到墙上,傅稹近在咫尺的呼吸,又烫又急。他的手,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腰。司蕴大惊,这在大街上呢!所幸周遭无人,她决定不拘小节,以正事为主。“傅稹,你信我!不可轻敌,不然你会输得一败涂地!”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司蕴敢肯定,傅稹断然干不出杀母,杀妻摔子的事。只怕是得知阮知意与高瞻澈的奸情,在盛怒之下,被人趁虚而入,控制了心神。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后,他无颜再待在京城,才叛逃出京,远走他乡。“你觉得我会输?”傅稹气急败坏,用力掐了一把司蕴的腰,听她一声闷哼,满意地松了手。“我当然希望你能赢,不然我跟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司蕴用力推开傅稹,低声斥道:“如果这次只是替死鬼呢?让你以为圣女和所有的虫蛊师已伏诛,放松警惕,然而真正的圣女还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你!”傅稹眸中难掩失落之色。一副交了满意的答卷,却得了零分,受尽委屈的模样。司蕴可没空安慰他,继续道:“国破家亡,忠臣杀光,就剩奸臣当道,百姓流离失所,傅家一屋子的牌位,戍边数十年,换来的太平,全毁了,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是我心急了!”司蕴说的这些,傅稹不是没怀疑过,他只是刻意忽略,他想早点处理完,早点结束这种阴暗无光的日子。傅稹抬脚想离开,却被司蕴抓住臂弯,他垂眼睨她。司蕴一脸认真,凑到他耳边,低语:“高阶虫蛊绝不可能只有一只,还有一只一定留着给皇上用!”傅稹耳尖泛红,心头像被羽毛轻轻地扇着,痒痒的。嘴上却恶狠狠地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说不:()重生之我不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