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之下,她的身体反而被激发出了更强烈的性欲。
“不……我没有……”她的嘴上还在否认,身体却诚实地向我靠拢,双腿不自觉地在我手上摩擦着。
“嘴硬的小东西。”我抱起她,走向卧室。
这一夜,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她温存。
我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婊子,用尽了各种羞辱的姿势和言辞。
我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从后面狠狠地干她;我让她喊我“主人”,喊阿健“猛男邻居”;我甚至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故意射在了她的脸上,看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滑落。
她全程都在哭,但哭声中却夹杂着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喘息。她被我彻底地征服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从那天起,静姝的转变更加彻底。她内心的道德防线,在被阿健窥视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崩塌。她开始享受这种带着羞耻和罪恶感的刺激。
有时候,当我和她在客厅亲热时,只要门外传来一点响动,她就会立刻兴奋起来,小穴里的水流得更欢。
她甚至会故意穿着单薄的睡裙去倒垃圾,在楼道里遇到阿健时,她会红着脸低下头,但身体却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展露自己的曲线。
她正在一步步地,变成我理想中的那个“反差婊”。
而我知道,阿健对她,也绝非没有想法。
他看静姝的眼神,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充满侵略性。
有好几次,我看到他在阳台上,假装锻炼,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我们家的窗户上。
一个是充满原始欲望的猛男,一个是身体被开发得极度敏感、渴望被征服的闷骚人妻。
他们就像两块磁铁,只差一个机会,就会紧紧地吸附在一起。
而我,将亲手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一周后,我借口公司要组织去邻市团建,需要出差两天。
“老婆,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故作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放心去吧。”静姝帮我整理着领带,表现得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但她眼神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期待,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她期待的,正是我离开后,可能发生的那些“意外”。
我当然不会真的去团建。我只是开车到邻市,然后在一家酒店住下。我家的客厅和卧室,早就被我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打开笔记本计算机,连接上家里的监控画面。
屏幕里,静姝正在家中踱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她换上了一条极其性感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深V的领口下,丰满的双峰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部。
这是我送给她的,她从来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