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见祁无寒匆匆离开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以为姜兰那边出事了连忙赶过去,被凌风拦在门外。
“殿下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兰妹妹没事吧?”
“夫人没事。”
听到这个答案,谢云心里才稍微踏实了点,又问道,“那妹夫怎么出去了?”
凌风回道:“有急事。”
……
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祁无寒就回来了,手上托举着一个石匣,看起来沉甸甸的。
谢云见他回来,匆匆跑过来正要问他去干什么了,被他冷厉的眼神一扫,还是先不问了。
他带着石匣匆匆进了寝殿,凌风在他身后把门关上,谢云趁着关门的间隙连忙往里面看了看,被层层帷帐遮挡着视线,也看不到人,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门被关上后,谢云着急地在凌风面前走来走去,凌风提醒他身上还有伤,让他先回去歇着。
“我不困。”
“…”
祁无寒将石匣放在桌上后,打开石匣时突然停住了,脸上掠过一丝诧异,旋即神色便沉了下来。
“空的?”叶如水走过来看了一眼,石匣里面什么都没有,“被人偷走了?”
祁无寒没有回答,而是先过去看了看姜兰,见她手上和脑袋上都扎着银针,视线往身后侧了一下,叶如水解释道,“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只能先以针灸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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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伸手轻探了一下姜兰的额头,还是冰凉。
“你家娘子之前也被人下过毒,是一种慢性毒,身体本来就比寻常人要弱一点,虽然经过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千里迢迢地一路奔波过来,身体自然是吃不消,若是能好好休养,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过来了,或许能多撑一点时间。”
“孤说过,不会让她死。”
当门再次打开时,祁无寒带着石匣走了出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压迫感,像一阵冷冷的风离开了。
谢云也来不及问什么,但看他带着东西过来又这么快地带着东西离开,预感有点不妙。
……
祁无寒带着空石匣刚离开乾月宫,一个人影从前方的暗影中走了出来。
来人穿着一身紫金蟒袍,怀里揣着一把拂尘,慈眉善目,和光同尘。
乃是北漠皇帝慕烬的贴身内侍,宫中第一大内监,安忠。
和月邪身上那股阴恻恻的气息截然相反,却更不容易让人看清深浅。
“殿下,陛下要见您。”安忠缓步走过来行礼道。
祁无寒扫了一眼手上的空石匣,勾唇淡笑了一下,“原来在父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