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与赵承何登记结婚的时候,她还没觉得自己和一个男人有紧密连接了,她还是她,只不过换了个地方住,床上多了个男人,时不时亲亲抱抱。
在工作上,她也还是原来的她,生活模式没有什么太大改变。
但是这次在迪拜相遇,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嫁做人妇的感觉,在喂他吃药,守着他给他量体温的时候。
以往那个孤狼周渔现在不再是一个人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赵承何问。
周渔回过神来,“迪拜的工作做完了就回去,明天还有一个会,做完了就可以走了,你呢?”
“我明天也有会,之后飞纽约。”
周渔点点头,看来短暂的相聚就要结束了。
此次相聚,让她有些……
她看着赵承何,他也看着她。
“周渔的旅程结束了吗?”赵承何问。
周渔摇摇头,“还没。”
果然如他所料。
“一个人?”
周渔点头,“嗯。”
“你的歌里还会有我出现么?”
周渔笑了,“可能吧。”
“你让我产生了偷情的错觉。”
居然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
“那不是更刺激?”她俏皮地看着他,眼睛弯弯的。
“十月份婚礼的时候,你会回来吧?”
周渔笑说:“看情况。”
你一句我一句,戏言中带着实话。
实话里带着戏言。
昨天晚上,赵承何在梦中跟一何说:“我想给他自由。”
赵一何没有回答,只是对着他笑。
他知道这不是一何的风格,但他不是一何。
他想,一何应该会明白他的用意。
……
……
吴瑕推开窗户,看了眼楼下,高度可以。
吴瑕就这么逃了,吴霄到出租屋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窗户大开着。
吴霄后槽牙都要咬碎,这个妹妹真是要把他气死。
吴霄立刻就给王宇打电话要人,王宇说吴瑕并没有去找他,吴霄说你要是敢骗我,我让你人头落地。
吴瑕跑啊跑,跑到了她常去的一个麻将馆。
她叫老板娘嫂子。
吴瑕一来,老板娘就迎出来了,“这不吴瑕么,你可有半个多月没来了,去哪儿了?”
吴瑕还在往后瞧,确保自己没被她哥跟着,“还能去哪儿啊,被我哥关起来了。”
“啊?怎么回事啊?”
吴瑕拽了个凳子坐下来,一边嗑瓜子一边说:“也没什么大事,老生常谈,不想让我和王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