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层层褪下,铺落在地板上。
“嗯,你不是,你是楼烬雪。”
“大师兄,我错了,求您……”白岐呼吸洒在楼烬雪耳畔,分明认错的态度,话语却不堪入耳,“尽情处罚我这个骗子吧。”
身体蓦地腾空,视线抬高。
白岐只觉自己像只被人捏住翅膀的蝶,只余后足堪堪触到地面。
嗡——
云舟缓缓启动了。
强烈的震感从地板,传至足尖。
白岐不由垂头,只能看到楼烬雪掩在浓密长睫中的眸。隐隐绰绰,像极了夜色中被月光洒过的池塘,盈着满池春光。
微微扑闪,那光又暗下去。
取而代之,是从池中越出的一尾鱼。鱼尾拍打水面,只余冰凉的吻部,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蝶的核心。
被暴露的不堪,被糅合进难忍的欲想,更多,还想要更多……
天空发出喟叹,雨水淅沥落下,顺着鱼的身体,将这汪池水填满。
浓的、稀的,从池塘溢出,全浇落在大地上,又随着云舟行驶的走势,反弹着、蹦跳着,飘飘摇摇,坠入云端。
蝶终于被放下,颤抖着伏在云层上,待休息够了,便想回报云的馈赠。
蝶的翅膀刚刚舒展,云却紧紧裹住她,不让她有多余动作。
“明明是惩罚,怎全是奖励,这看起来更像大师兄在罚自己。”
白岐眸光微微失神,眼珠极轻缓地转动,落在仰躺地上的楼烬雪身上。
他唇瓣殷红,银水点缀其上,像颗刚被雨水冲刷后的樱桃,诱人非常。
那樱桃颤了颤:“这就够了。”
白岐抬起膝盖蹭蹭那处:“真的?”
“别闹。”楼烬雪舌尖勾出,舔了舔唇瓣,“你若还不满足,可以再来许多次。”
“我还没吃饱。”
他这荤话,到底从哪儿学的?
如今没结契都这么骚,不过这骚中,又带着股纯情得不行的禁欲感,白岐就爱撩他,若等结契后,他真放开了来……
光是想想,白岐双腿禁不住发软,急忙道:“不了不了,足够了。”
楼烬雪低低笑两声,抱着她:“说好的,等这次回去,就结契。”
白岐嘟囔:“我都没睡到。”
“我嘴里还……”
白岐一把捂住他的唇,避免他再说些什么不要脸的骚话:“答应你答应你。”
楼烬雪:“你那契印,到时得消掉。”
“……那我现在消?”
“不要。”
白岐:“……”
之前她故意没提,就想等这厮主动些,没想他自己和自己能较劲这么久。
无语片刻,白岐又重趴回他身上,小声问:“真不管它?”
“不管。”楼烬雪咬她耳垂,口齿含糊道,“让我抱一会儿。”
这一会儿,从上云舟抱到下云舟。
白岐身上僵得不行,连带看楼烬雪的眼神,都是若有若无的杀气。
李荣耀等弟子见到白岐,惊了惊,瞧她那欲求不满的恹恹神色,再转到神情自若的大师兄身上,又惊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