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可以肯定,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这样出众的美人哪怕我们只是在街道上不经意间擦身而过,我也会有所印象。因为我以往看到这种漂亮的人都会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心情舒适的话,还会回味一下那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
所以我敢肯定,我绝对没有见过她。
既然我们是陌生人关系,那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总不会是在我死后有人因为垂涎我的战斗能力从而搞出我的复制人这种戏码吧?那接下来的剧情就应该是清除所有我的复制人……打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那种丧心病狂的疯狂科学家!
“真是够了。”
还没等我反问,眼前的陌生女人就揉着她的眉心,看上去有些烦躁地说:“肯定是我记忆出现差错了……”
这声十分熟悉的“呀嘞呀嘞”,看似无奈,实则暗中装帅的口头禅瞬间激发了我的回忆。
我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和空条承太郎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爸。”
……什么。
我感觉我的耳朵一定不太好,尬笑道:“你父亲?哈哈我没听错吧。”
漂亮女人疑惑地看着我:“他是我老爸有什么问题吗?”
我惊恐地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妥妥的不良少女打扮的人:“那,那你是空条徐伦?!”
可能是因为我一向表情管理得当的面部变得扭曲起来,顶着一头跟米老鼠发型似的女人瞬间意识到我的意思,她指着我,猫似的绿眼睛瞪圆了:“你,你就是……不对,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可以肯定了,眼前这个正在服刑的不良打扮的女人就是空条徐伦。
对于曾经那个会抓着我的手乖乖跟我逛游乐园的可爱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可以一拳抡死一个我的大女人,我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我感觉我被阴了。
虽然以前的徐伦也没有很乖巧软萌地跟我逛游乐园哈,纯粹是我记忆美化了一下。
但是——明明我只在乔尼那个世界待了将近三年啊,怎么这个不同世界之间还要有时间流速差啊?玩我呢,那岂不是意味着……连特里休乔鲁诺那个辈分的年纪都要比我大了?!
可恶啊,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虽然我的内心已经翻天覆地,但是我依然维持着淡定地表情,准备回答徐伦:“说来话长,不过……”
我刚准备叙下旧,徐伦的背后就浮现了一个替身,她眯起眼睛,低声道:“不对,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复活,你该不会是白蛇派来的吧?”
她的替身是一个蓝色为主的纤细型替身,头上还戴着个蓝色眼睛,看那个严阵以待准备挥拳的样子,有点眼熟啊……该不会和白金之星一样也是那种会大喊着“欧拉欧拉”然后痛扁人的类型吧?这种东西还能遗传吗!乔斯达家奇妙的遗传学,生物学家知道都要哭了。
乔尼一脚站到我面前,他的替身“牙”也随之出现在他旁边,乔尼抬高手臂,摆出一副要发射爪弹的样子……
等等,这是要打起来的征兆吗。
我立刻说:“徐伦,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白蛇是谁,你怎么突然就开始防备了。”
徐伦闻言收回了她的替身,然后问我:“你离开前一天,你答应要和我玩什么?”
“龙与地下城。”我快速回答,徐伦的防备卸下了不少,于是我趁机问,“白蛇是谁?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他派来的?”
“一个不知面貌的替身使者。”徐伦说,“他把我老爸的替身能力和记忆变成光碟夺走了……”
是普奇,这个能力是普奇才能拥有的。我大概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我一传送过来就会在这个监狱了。我没有开口打断徐伦讲述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也并不打算告诉她普奇的事情。
普奇一定在规划一盘大局,为了天堂计划而设下的大局……大概从迪奥死亡,或者说他认识迪奥那一天开始就在布局了。
想到这,我打断徐伦的讲述:“你的意思是,承太郎他现在因为失去了记忆和替身,几乎和一个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了?”
可这没道理啊,我当时会被阴是因为我完全没防范普奇。承太郎又是怎么就被坑了呢?
我刚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到远方传来的哒哒哒的声音,像是厚重的皮靴重重撞击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徐伦立刻变得警惕起来,她低声喊道:“是看守,你有办法躲起来吗?不然我们三个人或许都会被挂上试图越狱的罪名。”
……可以倒是可以。只要我能找到一块看得到外面景色的窗户,然后传送出去就能顺利逃脱了。但是现在视野所及唯一一个窗户在对面,我需要离开这个狭窄的通道穿过走廊才能走到哪里,这就肯定会被狱警发现了。
在我思考除了把狱警劈昏过去这个危险至极的选项,还有没有别的可能让我和乔尼不被狱警发现时,我听到空条徐伦用冷静自持的声线,严肃地说:“真是够了,那就没办法了。只好把发现我们的狱警全部揍昏。”
……空条承太郎,你的女儿不经意间说出了和你一模一样的话啊!基因强大也不是在这种地方体现的吧?
仔细想想看,我和年轻版空条承太郎初次见面时,不也是在看守所吗?这次徐伦怎么一步到位,直接入狱了啊,你们乔斯达不是资本吗,用用资本的力量都捞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