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非但没有被树枝戳瞎眼睛,反而精准无比地避开了每一根树枝!甚至将坠马这种本该会迎来大失败的情况,转变为了更有利于他的情况:因为他被马匹拖着走了,所以他的马穿梭树林更轻松了!?原来这家伙是个高手吗!可恶啊!
我刚准备依靠我学了两年的半吊子技术努力让我的好马跑得更快,抬头就看到了之前见到过的长发披风男举起一颗不断回转的铁球。
他轻轻将球一抛,那些杂乱的树枝立刻就被回转的铁球击倒,为长发披风男开了个道。
然后在长发披风男穿过去后,这些原本卧倒的树枝又重新立了起来,继续阻挡后面的人。
……那个神奇铁球是什么,在哪买的?
等等,这个是开挂了吧!主办方不管吗?喂!
我抬起头寻找裁判乘坐的热气球身影,无果。但因为我这个分神,一个树枝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眼看着这根粗壮树枝要拍上我的脸了——
不行啊!这里没有东方仗助帮我治疗,我绝对不能受伤!
“约旦河!”
……
有了约旦河的帮助,我后面的赛程轻松了不少。最后我也算是在前列的参赛者了。
唉!该死的替身使者。
和我这个靠替身拿到高位次的该死的替身使者相反的,是一个纯靠**的参赛者。
谁敢想啊,虽然说史提尔有说过不用马匹参赛也可以,但谁能想到竟然有人完全只靠脚力来参赛!
一万五千米呢,这家伙纯靠腿,赢过了所有骑马的参赛者拿到了第一名!
这个**也太强了吧,他拿脚踹人是不是可以把人从美国踹到意大利。
对于这种强者,我忍不住举起酒杯对他表示敬意:“哇,你真牛。”
他犹豫了一会,接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谢谢。”
……我只是在敬酒啊?不是想把这杯酒给你!而且这杯酒,你不是看着我喝了一口吗,你还往嘴里送!
我刚准备吐槽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没常识了,就发现这个家伙的打扮好像是印第安人的常见风格。
那这可能是印第安人的某种传统……吧?
我乖乖将准备说出口的“你家没人教你礼仪吗”吞了回去,转而说:“加油。”
“谢谢。”他说着也去拿了杯酒,喝了一口,递给我:“你也加油。”
我:“……”印第安人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传统吗。
在这个印第安少年的注视下,我默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谢谢。”
喝完那杯酒后,我在日本生活十几年养成的习惯突然被唤醒,我默默地鞠了个躬,默默地离开,然后飞奔去了乔尼那里。
他似乎正在跟那个拿着铁球的长发披风男说话,我凑过去问:“他就是你说的那个男人?”
长发男看来我一眼,皱眉看向乔尼:“你的女朋友?”
“额,不是。现在不是。”乔尼很尴尬地说,顺便看了我几眼。
我对他的否认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伸出手,对那个长发披风男道:“我叫蕾娜塔。你呢?”
“杰洛。齐贝林。”名叫杰洛的男人没有握住我的手,“不过我只答应和乔尼组队。”
“……我也不想和你组队好吧。”我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两个家伙。
乔斯达和齐贝林聚在了一起……不妙啊不妙啊,这样发展下去总感觉接下来真的又要展开热血的战斗了。
这一天剩下的时光,直到我走进我的选手帐篷里休息之前,我都在思考接下来是不是真的要开打了。
坦白说,我休息了快两年,已经快变成一条米虫了。米虫是不会想打架的。
但要素已经齐全得不能再齐全了。
……
好吧,事已至此,先睡觉。反正最后我抢到遗体就可以了!
正当我已经洗得香香的,穿好睡衣,准备盖铺盖睡觉,一个人突然拉开了我的营帐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