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时间很短呢,但这是我十七年人生里第一次感到不孤独。”
“孤独?可是花京院,你长得很漂亮,脾气也很好,很少有人会不喜欢你吧。”
“可是在我的心里,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同伴。我无法走进他们的世界,他们也无法走进我的世界。”花京院说着,他的绿色法皇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绿色法皇碰了碰我的耳垂上的耳钉,“霍洛你想要一个新的耳钉吗?”
我沉默着盯着花京院,良久我才说:“等这次旅途结束后……我们再次相遇的那一天吧,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
“久别重逢?你之后不打算和我们再见面了吗?我都计划好了要带你去玩卡丁车的。”
“……也不是,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含糊地说,然后指着他的手:“花京院,冰淇淋要融化了哦。”
“啊!我的衣服!”
*
车在沙漠行驶了没多久,乔瑟夫就突然叫停了,我被花京院摇醒,揉着眼睛问乔瑟夫:“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乔瑟夫说:“接下来会有位新的替身使者加入我们,拥有【愚者】牌的暗示……”
所以到底为什么十几年前的替身使者有塔罗牌这种暗示啊?而且这个替身使者怎么还是一只狗,还是个喜欢扯头发,往人脸上放屁的狗啊!
花京院也很惊讶:“原来替身使者里还有动物吗?”
“有的,有的。我遇到过一只乌龟也是替身使者哦。”
等等,这么说起来,该不会迪奥那里也有一个动物替身使者吧!千万不要是那种特别恶心的动物啊,比如蛆什么的,我会立刻投降认输的!
我看着被这只叫做伊奇的狗欺负的波鲁纳雷夫,默默往空条承太郎的身后躲了躲,在空条承太郎的扫视下,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想闻狗屁,你帮我吸走点。”
空条承太郎刚准备怼我几句话,乔瑟夫就招呼我们:“喂!你们几个来拍张照吧!”!终于到了!
我兴奋地跑到和我身高差不多的花京院旁边,比了个剪刀手,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
波鲁纳雷夫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的姿势也太老土了吧,学着点!”
然后他让乔瑟夫把他的头放在他的手掌心……呵呵,别的不说,这个姿势在我那个年代是情侣爱用的拍照姿势。
乔瑟夫把相片给我后,我仔细看着照片里那个红发青年,和记忆里那张相片没有任何区别。
哇,这就是1999年的我会得到的那张相片吗。说起来我当时还骂我自己是个渣爹呢……
啊不对,1999年的我会得到的那张相片是承太郎手里的那张。
我看向嘴角带着笑看着手里的相片的空条承太郎:“你很喜欢这张相片?”
“这是个好的纪念品。”他没有正面回答我,闷骚。
“那你给我吧。我感觉你那张更好看。”
“你那里不是有一张吗。”空条承太郎警戒地看着我,似乎在防着我干点坏事。
哎哟,我们之间的友谊与信任呢!
其实我根本没有想干坏事的想法。我只是单纯想到不管他有多喜欢,后面这张相片还是要到我手里,就很想笑。
嘻嘻。
我耸耸肩:“Q太郎,我好歹比你大几岁,不要这样对待我嘛!我也算是长辈唉!”
空条承太郎不说话,但他也没掏出他的死亡笔记写我名字。
怎么我之前说他扑克脸就要被记上名单,现在倚老卖老强拿辈分说事,他又不把我记上名单了。
搞不懂闷骚的世界。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准备上直升机的两位驾驶员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就发现那两位驾驶员被一个一闪而过的亮晶晶的东西剥下了脸皮!然后它朝着花京院跑过去了——
我立刻一个猛扑,扑倒了花京院,让花京院躲过了那坨东西的攻击,定睛一看,忍不住惊叫:“我滴妈呀,水成精杀人了!”
我话音一落,那坨东西就突然朝我袭来,它的速度太快了,约旦河竟然都赶不上,那坨水凝缩成一只爪子,然后猛地朝我脸上来了一击!
我在花京院震惊的目光里缓缓倒下,迷迷糊糊地想:这不会就是波鲁纳雷夫说的死于自杀吧,这能叫自杀吗?这不是白给吗。
……
我当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