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生出掌印。
被捣烂的蜜桃果酱,器皿盛不住从边缘爬出,她抖得厉害,声音哭颤着:“不是的。”
沈序秋眸光一狠往最里嵌,强势地堵她唇角,嗓音带着偏执的狂野:“说是,说想跟我生。”
池绿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感觉很满洇湿沙发。
只能先哄着他:“想跟你生。”她瞥了眼,有些惊慌:“不行了,你要换一个。”
他对后半句置若罔闻,底下故意锭着:“想跟我生什么?”池绿呜咽了声,妥协道:“生小孩……”
沈序秋眼里的狠劲消散了几分,满意地松开她,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蝴蝶骨,撤出后将溢满的东西打结,浓烈的目光落在她疲惫的脸,餍足后的嗓音有几分哀求:“小月亮,陪我过年,好么?”
60☆、监视
◎你好烫。◎
头顶上方的灯光随着沈序秋离开明亮地覆在池绿困顿的眼皮。
人影在她头顶一动不动,她想看清他在做什么,努力睁开眼。
像有风拂过花园,他在中央窥视最喜欢的那朵,看得入了迷。
未着寸褛的池绿吞咽喉咙,感知花蕊在痉挛。每次做狠了意犹未尽他就会忍不住欣赏那道无法闭合的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尽管已经坦诚相见,每次他这样她还是会羞,也怕他会像之前那样又起了歹念,随手拉过旁边皱巴巴湿哒哒的毯子欲盖弥彰地盖着。
沈序秋沉沉地笑了下,觉得她怪可爱的,覆上去抱住她把脏了的毯子撤了:“瞧瞧又怎么了?那么小气啊?”
池绿咬唇,睫毛颤着扫在他下巴:“你总是这样的。”
“怎么样的?”
“用眼睛……”池绿红着脸弱弱地闷声道:“流氓。”
听她这样形容,沈序秋眼尾缱绻,忍不住毛茸茸地吻她脸颊:“那你又不给操了,我还不能过过眼瘾么?”
池绿耳朵火辣辣不想听,肌肤发烫,继续往他怀里钻。
“你这样也是不尊重我的。”
沈序秋揉揉她的脑袋,挖出她白里透粉的脸蛋,嘶哑的嗓音像冬日里一杯温好的醇香白酒:“我怎么样啊?是不喜欢我看你那里还是不喜欢我撑你那里?嗯?”
“你要说出来啊,你不说我不知道。”
“你说了我会酌情考虑。”
池绿说不出口,何况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才不信他的酌情考虑,眼睛长在他脸上,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沈序秋蹭蹭她滚烫的肌肤,贪恋地亲:“我还不尊重你啊?哪次跟你做不是先问你意见,你一说累我就停下。”
要是以前,他会觉得她口是心非。
池绿皱眉,眼瞳乱转,嘟囔:“这是你应该做的。”
沈序秋宠溺地笑了,吮她濡湿的脖颈,摸她脑袋,暧昧的气息钻进她耳朵:“我应该做的可多了,休息好了么?我还想让小月亮再舒服舒服。”
池绿毫不留恋地推开他:“不要。我要洗澡睡觉了。”胡乱地套上他的衬衫,光着两条腿踩在地板。
沈序秋也没再勉强她,撑着脑袋绕有趣地瞧她进浴室的背影,鼻尖溢出一丝笑。
好不容易能吃上肉,得哄着她-
冬日从萧条的枯枝里暴露出寒冷,花城的冬天不下雪但却比有雪的北方还冻人。
好在气温转变也快,昨天还风雨交加冷得缩脖子今天便是阳光万里气温十八度,身强体壮的人甚至敢穿着衬衫马甲出门。
电视台放年假后池绿先是补了一天眠,趁着天气好又闲来无事,和妹妹去商场突发奇想买了几幅没字的红帖,她想自己写春联。
池绿小时候去兴趣班练过几个寒暑假毛笔字,当时是妈妈的朋友开了班去帮衬,加上妈妈也觉得女孩子会一手好字很加分。
她自己也耐得住性子去练,在培训班里算是比较优秀的。
很久没握笔也有些生疏,为了不浪费帖子她先拿了一摞宣纸在书房练习。
沈序秋进书房时池绿微微俯身正练得出神,后脑勺束着发夹还是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下来,身上的loropiana米白羊绒针织衫挽起了一截衣袖,纤瘦的腕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