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法国、意大利选一个你喜欢的国家。我们明天就飞过去领证登记。”
“我们做一对合法夫妻。你可以不爱我,但永远都要在我身边!”
他是能说到做得到的。
池绿彻底慌了,意识到自己斗不过他,反抗不了只会让自己失去更多。
她大脑一片浆糊开始示软:“不要,小叔,我想好好读大学,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酒店没有套,他现在又在气头上,天知道这时候有多危险。
沈序秋掀开眼皮怜悯地看着她假意的求饶:“想读大学你到处乱跑?”
“我不跑了不跑了。”
她的眼泪和示弱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有用的。
沈序秋停下动作,静静地瞧她吓得惨白的脸蛋,这不是他的本意,皱眉叹喟一声,拭去她脸上的泪。
她的肌肤是冰凉的,真的被吓坏了。
“能好好爱我么?这辈子认定我、爱我,好不好?”
池绿眼皮颤了颤,呜呜哭出声,麻木地点头。
“说话。”他催促她用口头表达。
“好。”
沈序秋得到想要的答案,如释重负地、百般温柔、珍惜地亲她额头、鼻尖、唇角。
她似乎太害怕了,一直抵着他的胸膛抗拒,光滑的肩头蜷着,双臂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遮,他从她手腕内侧平进去掐。
剥了壳的鸡蛋般熟悉柔滑触感令他黑眸黯淡了下来,本就鼓得厉害的地更是团成大团。
他单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温柔地诱哄着:“我们好多天没做了,用这儿好不好。”
缓缓地往上推着她的柔软。
她咬唇呜咽着,脸蛋涨红、滚烫。他话已经说出来,肯定是想了很久,对于她来说只要现在不进去,什么方式她都不会无效反抗。
池绿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她脸皮薄很羞涩又羞耻,虽然听着他的话乖乖把两重量一样的往中间拢,眼睛闭着不敢看他。
他却故意吻她眼皮,好脾气地哄道:“看着我。”
池绿摇头不肯,感觉到独属他的危险气息偶尔能碰到她的下巴,每次锭在她下巴她便皱一下眉。
沈序秋目光灼灼地瞧她惨白的脸,他也想快点放过她但估计是习惯被她温热紧致地包裹眼下根本释放不了,干脆将她的腿折在前,隔着薄薄的三胶戳着嘟皮。
她吓得睁开眼,以为他要做坏事,结果看见他只是手心握住她的膝盖窝。
瞧着他额角迸出的青筋,英俊的面容在自然光影里带有十足的施虐侵略性,她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喉咙却忍不住跳出音节。
隔了那么多天重新听见她好听的声音,他如获珍宝般,唇角一勾,没停止动:“我说不进就不会进,怕什么?嗯?”
一边吻她的唇角,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
“只要你好好爱我,我不会让你怀孕吃苦的。听见了?”
池绿心脏闷闷的,浅浅嗯了声,额头、发鬓都是薄汗之际他终于释放,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
他满足地将她抱入怀里,抽了纸巾擦拭她的下巴、唇瓣、锁骨,嗓音是餍足的性感嘶哑:“小月亮真棒。”
帮忙擦拭时瞧见刚刚被他磨红的皮肤,他眼底有丝愧疚,又分别吻了吻两处被磨红的地方。
池绿呼吸屏住了,难挨地仰头蜷着脚尖望着天花板。
直到有舌尖卷进她的小嘴逗弄,她忍不住低头垂眸,只能瞥到他的半个脑袋和黑色头发:“不要!”
沈序秋抬头看她,红艳的唇瓣挂着光泽,乌眸全是对新鲜探索的渴望:“水做的啊小月亮。嗯?是不是?”
池绿不想回答他,捂住脸蛋,任由他。
每次跟他接吻的时候,他总是要把伸舌头进来她嘴里,他很会接吻,她经常被吻得情迷意乱,心脏酥酥麻麻,他的技巧很高超,而且越来越会。
哪怕伸进另外一张小嘴里,照样能让她忘乎所以眼前一切失焦。
她紧紧地拽着被褥,溢出声,控住不住地沥出弧度,她视线又逐渐清晰,他的俊脸仿佛淋雨了,头发也湿哒哒,带着她的气息来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