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来,竹林沙沙响,暗淡的静谧夜晚,月光和灯光晕在他英俊的脸,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浅色,如不可以侵犯的神祇。
谁又能想到面上如此寡淡的男人,会咬着她的耳朵,嗓音缱绻:“记住了么?这滋味是没吃饱。自己塞。”
命令又危险的口吻让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她才不要,死也不要,咬唇不吭声。
沈序秋被她的犟和沉默无奈到了。也是,相信她主动,不如相信6月下雪。他宠溺地亲她的唇,顺着边吸附到漩涡。
他走路一向很轻的,但到底是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每一次地不疾不徐,都在往她胃里耸。
从汤池回房间的路上光线昏暗,她下巴搁在他肩胛,细汗黏上去,她怕遇到人,像做了什么坏事,眼睛闭着耳朵却时时刻刻听着周围,竹林迎着风晃动,每晃动一次,她的心脏也跟着紧缩。
沈序秋偏头,瞧着她的披散开的黑发,嗓音带点顽劣:“小月亮好会吸。”
“魂得被你吸没了。”
被夸的池绿无法纾解,低低泣着,只想快点回到房间。
不应该贪吃的,口小,塞到酸涨。
回到房间。
在门后恶狠狠抵住她来吻。她的嗓音得到自由,四肢被折揉,往门上浮。
只有门和他的双肩是她的支撑点,总感觉自己要滑下去又被挤得浮上去,酥酥麻麻地将一道弧线沥在他腹肌。
沈序秋呼吸沉重起来,黑压压的欲眸泛着涟漪,瞧她白里透粉的脸蛋,她羞得要命,眼皮都不好意思抬。
他唇角勾起笑,带着她的气味又深又重地吻她。
言语上也没放过她。
嗓音哑而沉:“高巢舒服么?嗯?”
池绿抽噎着,脸蛋埋进一片白色床单。
在柔软的床,沈序秋怕她受伤的顾虑也消散,她像是娇弱的洋牡丹,在他怀里蔫巴。
嗓子彻底干涸,喊他:“小叔,我不行了。”
确实有点久,沈序秋见她实在没劲才撤,亲了亲她虚弱得睁不开的眼皮,“不闹了,睡吧。”
池绿太累了,睡得很安稳。
这一晚跟第一次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沈序秋像是去哪里进修了,特别温柔,总是在她耳边夸赞,连她尿了,也能夸葐了好多。
把她当小朋友哄。
在他温柔的诱哄里,她高巢了好几次,好像跟他做。爱也没那么可怕。
沈序秋习惯早起,睁开眼睛,弓身背对他的小姑娘还在熟睡,估计是昨晚累到了,被鼻腔里溢出细微的呼噜,仿佛有泡泡在她鼻腔里,怪可爱的。
他将人板正,凑上去吻,哪怕没得到回应,被她无意识地推搡也有滋有味。
池绿一觉睡到中午。
浑身依旧是酸痛的,亮堂的视线里,沈序秋坐在露台,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藤条椅的扶手,躺椅轻轻晃着,他似在打电话。
池绿脸蛋莫名滚烫了,昨晚回到房间后,在门后做了一次又抱着她来到露台,把她抵在那根栏杆,晚风和他凶狠的吻一起落下,她的头发被吹得飘起,卷着他的喉。
想到那个荒唐糜烂的画面,她吞了吞喉咙,想喝水。
床头柜放着一杯水,她碰了下杯壁,是温的,端起来细细地饮,很快一杯见底。
余光里,沈序秋从露台走过来,从鼻尖溢出笑意:“很渴啊?”
又提起水壶给她装满一杯,她捧着杯子,嗯了声,垂着睫毛又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沈序秋坐在床沿,揉了揉她的脑袋,混不吝地问:“喝我的好不好?”
池绿懵懵然地看着他,直到他扣住她的后颈把自己的唇舌送上来,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池绿在雾溪温泉和沈序秋厮混了一天。
傍晚坐直升机回花城,池蓝幼儿园有个六一儿童节活动,池蓝会上台表演,她得去看。
是个大晴天。
礼堂里面坐满了人,池绿是第一次见到沈曦如两兄妹的爸爸沈亦琛,他穿着休闲板正,唇角带着礼貌地笑,看着十分温润如玉,却自带一股游刃有余的上位者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