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秋宠溺地亲亲她的脸,叹息一声:“你这么那么娇啊?嗯?”
“跪着伤膝盖,胯我腰又嫌深嫌重,在水里觉得淹。以后只能一个姿势了么?”
池绿红着脸,不想回答他这种荤话。他最好不要跟她做!什么姿势都不要!
他亲昵地啄她的唇:“一个姿势也行,我们慢慢来,等你适应了再试试其他的。”
“穿内裤了啊?”隔着薄薄的衣物,沈序秋摸到她腰上的布料痕,“医生说别闷着伤口,脱了吧。”
“没事的。”池绿慌忙摁住他打算帮忙的手,加了句:“不穿不舒服没安全感。”
沈序秋瞧着她粉嫩嫩的脸,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唇角呷着坏笑:“怕我进去啊?我要是想进去,你这点单薄的面料都不够我撕。”
他轻车熟路地探进裙子里,将那点面料沿着笔直的腿顺滑地脱下攥手心里,温热的触感令他呼吸滞了瞬,紧接着被她抢走,她局促地捏着,从他怀里起来,企鹅走路般拿进了浴室。
见她逃难似的,他眼底浮了丝趣意,看她脸红看她羞涩也是养女朋友的乐趣之一吧。
池绿两天没出酒店房门。
第三天早上直接去学校上课。
她已经差不多好了,但她还是在沈序秋面前装得很严重,以此避免他又兽性大发。
进去课室,室友们已经排排坐,眼睛发亮地朝她挥手。她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她们的八卦吓到了,尴尬地过去接受盘问。
大家都没什么恶意,问的就是很简单的什么时候在一起,谁先表白的,怎么在一起的这种很单纯的问题。
池绿尽量美化了很多,在外面给足了沈序秋脸面,而且就算她说这段感情是沈序秋强来的,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室友们听到的版本就是:两人一见钟情,他先表白,顺其自然在一起了。在她们看来,这段感情童话又浪漫,她们又相信爱情了。
傍晚,天气燥热,沈聿初到了山萃居门口,穿旗袍的女侍应笑盈盈地引他上楼。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之前都是生意饭局或者跟家人。
倒是第一次沈序秋主动打电话要他过来。
沈序秋跟山萃居的老板很熟,据说是同学,其实之前两人关系半生不熟的,是后面沈序秋过来吃了顿饭,跟老板提了个建议,融资了几千万,原本不温不火的私人会所开始门庭若市,两人因此就熟络了。
沈聿初大概能猜测到四叔为什么会找他,之前池绿说过他们要请他吃饭。
他其实不想来,不愿看到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但来了,能看到池绿,又心痒痒了。
池绿还没回复他的Q。Q消息,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怀揣着各种心情。他进了包厢。
惊了一瞬,没想到本来应该在精神病院的妈妈也在,她低着头局促地坐在那吃东西,旁边有女侍应帮忙搛菜。
沈序秋则低头玩手机。
并没有池绿的身影。
画面很诡异。
沈聿初在母亲旁边坐下喊了声妈,她神志不清,经常不认得他,这会也是不认得,柔软地对他笑。
他已经习以为常,安抚好了母亲,看向从头到尾没抬头的沈序秋:“四叔,怎么把妈妈也接出来了?”
沈序秋这才抬眸,唇角勾着弧度,眼底却没什么笑意,“让你们母子团聚,不好么?”
“不用麻烦四叔,我也经常过去看望她。”沈聿初顿了顿:“池绿,没来吗?”
池绿的正牌男友就在他眼前,他都能毫不掩饰地惦记,沈序秋眼眸泛起寒霜,冷冷地瞧他:“母亲就在你面前你不多看看她、关心她,想着你四婶做什么?”
沈聿初一哽:“不是,我以为池绿在这。之前她说,你和她要请我吃饭……”
一口一个池绿叫得沈序秋心里很不爽,他不禁嗤了声:“以后我们的婚宴你坐主桌,随便吃。”
沈聿初脸色白了白,他又怎么*听不出来沈序秋在宣示主权,他心里不是滋味,拿起眼前的杯子,抿了口茶。
又听见沈序秋说:“开拓非洲风电市场的人选思来想去还是想让你去历练历练,但你妈妈这个情况,想必你也放心不下,我倒是认识一个医生,专门治疗精神疾病这方面,你和妈妈过去,我可以安排他一起。”
沈聿初抬头,眼瞳里充满不可置信,他从来没说过他要去非洲,因为想要照顾妈妈,他连出国留学都不愿意,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四叔,我没想过要去开拓非洲市场。”
“没想过?”沈序秋掀起眼皮,冷光落进黑眸,他把手机顺手往大理石圆桌一搁,动静不小,女侍应有点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