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每天要跟沈序秋视频一小时,她感觉日子都不好过了,不知不觉又陷入沉默。
沈序秋见她皱眉不说话,连场面话都不愿意先敷衍他,眼眸冷下:“哪里有问题?”
被催促后,池绿摇头:“没有问题,就按你说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明天可以吗?”
“那么着急啊?”沈序秋不大高兴,剑眉皱着:“你男朋友才刚回来,你就急着要走?躲我呢?”
“不是。”池绿不知该怎么哄他,也不会睁眼说瞎话,欲言又止。
“蓝蓝想爸爸了,而且也快过年了,要打扫卫生,很麻烦的,所以想早点回去。”
沈序秋瞧着她,似在思忖她这些话的可信度。
须臾,终于松口:“过两天,我让秦叔送你们回去。”
两天。
沈序秋不在别墅,两天当然是都没问题,他回来了,别说两天,两小时她都觉得煎熬。
但是总比不让回去好。
“不用麻烦秦叔,我坐高铁很快就到了,开车不知道会不会塞车。”顿了顿,又继续说:“我刚才看了一下高铁票,后天下午12点还有票,我想买那趟。”
沈序秋眯了眯眼,把玩着她的头发,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刚才突然给我打电话,也是因为这事?”
池绿忽然僵住,瞪圆了眼睛不做声。
“池绿。”沈序秋喊她名字,语气微微无奈:“有些时候,你不必那么诚实。”
池绿上半夜没睡好,因为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哪怕两人中间可以再塞下一个人,背对着他也无法做到当他不存在,何况他的气息实在太强大,无孔不入的感觉,她还不敢翻来覆去让沈序秋发现自己没睡着,保持着同一姿势一动不动。
入学站军姿也没那么累。
直到后半夜,她终于困了,才昏昏睡过去。
梦里气氛潮湿温热,她在床上跟小叔粘腻接吻,小叔的唇舌像一壶茶,滚烫清香,隔着薄薄衣物对两颗粉果贪恋地又舔又咬,她浑身激起一股电流,嘤嘤哼着。
两粒果肉在他的舔。弄下更加圆润。
原来他这张嘴不光长得好看会刻薄人还会咬人。
她从未有过这种漂浮云端的感觉,内心对这样情不自禁的失控很害怕和抗拒,抖着说能不能不做,沈序秋放过她了,但是要她帮忙握住。
刚握住的时候她吓得弹走,又被他抓了回去,哄着她说:“射出来我们就睡觉。”
两人气息紊乱相互交融,他终于弄出来,还是不肯放过她,吻着一路往下,薄唇来到那片白色的面料,她吓得拳脚相加,大胆往他英俊的脸上蹬了一脚……
对上一双轻佻靡丽的眼睛。
池绿猛地睁开眼,双腿拢着,在被窝里虚弱地呼吸。
下半夜重复做这个曾真实发生过的梦,她根本没睡好。
这就是春。梦吗。太阻碍人睡觉了。
床上已经没有沈序秋的身影,这个点他应该是去健身了,她速度爬起来,瞟了眼凌乱有印痕的灰色大床,一股脑把床套拔出来顺势抱出去打算扔洗衣房。
池蓝睡醒后在四处找姐姐,二楼四个房间都找了,除了那间主卧,姐姐说这是小叔房间不能进去。
她托腮蹲着,对那间房蠢蠢欲动,忽然门从里面被打开,姐姐抱着床单出来。
她眼睛一亮,立马站起来:“姐姐。”
池绿一僵,看着站在长廊中央的妹妹。
池蓝笑容可爱,又疑惑地问:“这不是小叔的房间吗?”
“昂,我在帮小叔洗床单。”池绿淡定地说,转移话题:“你刷牙洗脸了吗?饿不饿啊?先去楼下吃早餐,姐姐待会过去。”
池蓝点头,响亮地回答:“刷牙洗脸了,那我去楼下等姐姐。”
池绿把床单扔洗衣房,一键清洗。回池蓝房间洗澡,昨晚他恶劣破坏地弄在她腰上,虽然用纸巾擦掉了,过了一晚上也没了痕迹,却总感觉身上有他的味道。
脱下内裤时她好羞赧,那点布料好潮好湿。
来到楼下用餐厅,那里已经坐着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