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男友
◎“轻点儿”◎
在如此旖旎的时刻,池绿心里还能分神感慨自己其实是很颜控的。
他骨相太优越了,每次用那双深谙如黑潭的眸盯着她,她的灵魂似乎也被他吸附走。
他滚烫的唇舌游移在她唇瓣和锁骨时,她并没有那种被侵犯,作恶然后想去死的感觉,更多的是羞涩和紧张,那点小小的抗拒在他的攻势下渐渐转化为被动享受,呼吸因他变得不稳。
池绿想,既然无法阻止,总要发生,不如就像他说的,享受他。
但她真的太紧张了,身子一直在抖,无论他在言语和行动上怎么安抚,她怎么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依旧抖得厉害。
她对小叔没那种浓烈的男女之情,说服不了自己跟他做。
她怕小叔哄多了没耐心,直接来强的,更害怕了。
水雾雾的眼睛望着他,委屈巴巴。
“小叔,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不做……”
灰色系的床色很衬她,将细腻白皙的肩膀映得似雪,披散开的乌发有几缕粘在她脖颈,湿着汗,粉唇被吻肿了,瞧着怪可怜怪可爱。
听着她怯生生地喊小叔,沈序秋压下心里那股浓烈欲。火,她抖得他感觉自己是在犯罪。十八虽然比不得二十八什么都懂,也不至于如此害怕。
要是硬来,她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他又不是贪图一时欢乐,指腹拭去她脸颊的细汗,黏腻又克制地吻在她额头。
燃着暗色的眸贴着她的脸,平静又强势地说。
“池绿,我们是在做情侣都会做的事情,没什么好怕的。”
他紧紧抱住她,她颤得像被风雨淋打的花枝,停留在她腰侧带薄茧手心往下时她整个人在他怀里缩着,抗拒着他,用破碎的眸哀求地看着他。
他叹息一声,仍旧强势覆上去。
“这里。”
她浑身紧绷住,敏感脆弱地陇着,她烫得厉害,心跳快要把自己淹没。
看见他笑得轻佻的眉眼,她才迷迷糊糊明白这似乎有点挽留的意味,她懊恼地咬着内唇肉放松。
但是这样又像是在欢迎他。
合着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他眼里迸出欲和黯,像要将她燃尽,唇角呷着一丝坏:“我总要进去的。”
“早晚而已。”
池绿红着脸别开视线,抿唇不说话。
“你要习惯要适应我。”
沈序秋板正她的脸,黑瞳里涌着难以消灭的盛火,嗓音极低:“它翘首以盼了那么久,得吃上肉啊,换种方式也行。”
室内开着恒温暖气,池绿热到鼻尖冒汗,大脑空白,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被他的故意引导爪住玉米棒一样的大小时,她大脑嗡嗡嗡作响像有火光在她脑子里炸。
刚才不管不顾压在她小腹。
她又重又难受,但到底没亲自感受过,现在摸着,只觉得它粗壮如早餐经常吃的玉米棒。
引导她的手窝住,沈序秋喉头重重地滑下,不可控地闷哼一声。
她的手只不过小心翼翼地轻轻捧着,他神经像被电流般,刺激又愉悦。
虽然她不会,甚至可以说很生疏很僵硬,但架不住这双手实在太柔软了。
他想到了去年八月在池家时隔十年再次见她,她手里拿着500ml的奶茶杯,握住奶茶杯的手如今也握着了他。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一个女孩面前展露出自己充满欲和卑劣的脆弱一面。
甚至他小时候也曾因为不了解实情在某一段时间把这个女孩当亲人看待。
重逢后,他对她的那点亲情早已消磨掉了,因为和上一辈的恩怨,对她始终不冷不淡,有时候还有点凶。
但他现在又恍然明白,在池家的那一眼,她小跑着进屋,高马尾轻轻扫着,背上是玲娜贝儿双肩包,左手奶茶右手南大录取通知书,裙子是浅紫色的,鞋子是黑色玛丽珍,袜子是白色花边的。
唇角有香芋奶茶残留,他都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