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怎么亲了也哭?是我技术有问题么?
哎哟,我要努力学习过审,呜呜,接个吻也能锁,我真素没用[爆哭]
19☆、护送
◎第二颗心脏。◎
自从那天后小叔似乎很忙,一直没跟她联系,池绿都以为他做了那事后没脸找她,没想到是在等她考完试放寒假吗?
池绿有点毛骨悚然。冬日冷风吹来,厚实衣物里,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像被扔在荒无人烟的极寒地区肆虐。
她跟小叔有什么好聊的。
能聊什么,总不能又聊元旦那晚的事情。如果是聊那件事,那会聊什么方向,总不能是跟她道歉。
她都已经快忘记这件事。一开始那几天晚上睡觉总是能梦见他强势把她抱在腿上亲,皱着眉从恐惧中醒来。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别的女人碰一下他的手臂都能被摁水里,打麻将的女伴也不敢靠近半分,之前她不小心碰到他的红绳他也嫌弃。
看上去有情感洁癖,一向不近女色的小叔怎么会吻她呢。
他那天早上说想亲就亲了,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喜欢她才亲她。
他也不可能喜欢她,他多么高高在上啊,对她又冷淡,还总是呼来喝去的。
她也可以接受小叔态度冷淡,差遣她,使唤她,毕竟当初是她亲口承诺只要不让朱樾骚扰敲诈家里人,要她做什么都行。
他当时满身戾气,一句话让濒临倒闭的工厂彻底陷入绝境,也是她抱着池蓝在他面前哀求,用道德绑架他放一条生路,他是面冷心硬,但也吃软,没再继续动工厂了。
哪怕工厂现在还是半死不活,但起码爷爷和爸爸半生的心血保住了。
所以她对他一直以来断断续续的无理要求没有什么怨言,就当还债。
她也只能接受这种程度,她不是玩物,她的认知和道德底线都在排斥成为他缓解寂寞的女人。
虽然因为爷爷,小叔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但她还是很尊重他,拿他当长辈。
她不能接受长辈对自己做超越普通亲情的男女之事。
池绿将手机放进口袋。
旁边的沈聿初在帮妈妈涂指甲油,长椅上放了几瓶不同颜色的指甲油,他说因为妈妈之前很爱美甲,几乎每半个月换一种款式。
他现在每个月都会过来帮她涂,已经好几年。
指甲油是可直接撕掉的。
沈聿初帮妈妈涂完,看着池绿白净的手,问:“要不要试试?”
有点臭屁的口吻:“我现在帮人涂指甲油挺得心应手。”
五颜六色的指甲油看着让人心情很好,池绿有些蠢蠢欲动,选了一瓶墨绿色:“我试试这个颜色。”
可能因为名字里有绿字,所以对绿色比较情有独钟。
“我帮你涂?”沈聿初询问,他唇角勾起:“就当练手了。”
池绿本来是要拒绝的,涂指甲什么的,有点暧昧,但沈聿初坦坦荡荡,他才刚帮妈妈涂完,可能顺手就帮她一块涂了。
“那麻烦你了。”
沈聿初低着头颈,绅士地捏着她纤细均匀的手指,浓郁的翠色在指甲晕染,他手有点抖,抖出来一点颜料,尴尬地笑,池绿也被逗笑:“你别紧张,涂不好我又不会生气。”
他用纸巾擦掉,重新涂。
一根一根涂满。
“绿色很衬你。”
他抬眼,神色温柔。
池绿笑了:“你技术也很好。”
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常年帮妈妈涂已经练出师了,没晕出来也很均匀。
沈聿初有一瞬间的愣神,从树枝穿透的阳光圆圆圈圈落在她白净的脸,娇嫩得像一朵茉莉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