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个人距离贴的太近。
秦滟数着夏明棠每一次吐息,听她呼吸的变奏曲。
粘腻来自内心,以及……
“阿麟。”秦滟装作有些醉了。
她滴酒未沾,此刻也不得不陪着夏明棠,再替她发问,让事情变得更荒唐些。
“你会……在这里有感觉吗?”她终于动了,背上未干的酒条随动作晃起波浪。
“你会就这样想yao我吗?”
话语无比大胆,动作尽是克制。
行为带着浓烈,地方写满禁忌。
夏明棠还真有些想。
这样的气氛,这样被挑逗。
她凭什么要去忍耐?
只不过她没有破戒去碰秦滟。
借着换衣服的理由,她带着秦滟上了车,离开会场。
挡板拉紧,再把秦滟用过的破布披肩搭回车窗上。
夏明棠把拉链褪下。
秦滟带着酒精给予的热烈,又一次给夏明棠不一样的感受。
房间里的秦滟是理智尚存的。
就算勾|引,得到应许,也不会做得太过。每一次推进,都带了一点克制。
偶尔的甜言蜜语,也不像情不自禁,像计算好的最佳结果。
因此夏明棠不满意。
她要的是秦滟的疯狂,要看秦滟的坠落。
她就想知道,把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惹得急了眼,做出事的,能不能让她满足。
秦滟都懂。
于是今夜,秦滟给了她疯狂。
也给了她一改往日,解开禁忌的理由:酒精。
她在告诉夏明棠,酒精让人失控,她也不例外。
尤其是,对给予她酒精的那个人。
夏明棠满意了,才不会再带秦滟来这样的场合,才不会再当着众人的面,戏称她是自己的“乖乖”。
夏明棠没把这跟她做交易的乖仔当金丝雀。
只看成了交易本身,有利可图,要她一次。
没了兴趣构成的利益,也可以再次把她推远。
秦滟却想当那金丝雀。
她要夏明棠正视自己,正视自己一身漂亮的羽毛,动听的歌喉。
她要夏明棠对自己有所求,把自己关进那金碧辉煌的囚牢。
她要夏明棠无节制的摘取那棠美的羽毛,哪怕最后只剩带了血的绒羽。
她要夏明棠对她精妙绝伦的歌声上瘾,哪怕唱到最后嗓音尽是疲惫。
她想保住性命。和获得尊严与自由的可能。
明面上,她只是够爱夏明棠。
博弈间,秦滟再次发力,放任自己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