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依旧没有碰秦滟的打算。
因此手套还戴着,是那双有些残破的旧款。
秦滟尽职尽责的当着她的雕像。
她闭眼,让光洒在脸上,无视酒河的流动,看过去真像世界名雕。
尚好的大理石构成她的肌肤,仔细清洗后残留的水汽将光泽提高一档,变作奶白色的星空,呼吸间视角变化,水珠闪着诱。人的光。
这一静,美好的不似凡人,真真像那神女的雕像。
她睁眼,睫毛眨动,与酒水的动相得益彰,没有破坏静态的美,反倒叫人认清她非神非仙,只是一个任人赏玩的小可怜。更生出几分兴趣。
若是酒瓶可以这样固定就好了。
夏明棠能拉着秦滟,用她自己的手去做一些,亵渎这神圣作品的事。
只是夏明棠太懒了。
懒到打造一件完美的作品,都不要亲自动手,还要作品本身去举着酒瓶。
破坏了几分和谐,多了点ling辱的意味。
夏明棠抬手碰了下酒瓶,秦滟眉头都没拧一下。
夏明棠干脆把秦滟做支撑的那只手捏住,不让她找到支点。
就这样秦滟也只轻轻晃了一下。
原来她重心根本不在手上。
还挺心机的。夏明棠拉着秦滟的手,往她锁骨的方向带,去那盛了明浆的小碗里沾取些许。
然后再拉着秦滟的手指,向她的唇瓣上探,浅浅撑开一个小缝。
要她摆成这样,还要她品尝自己。
叫她扮成仙,又将她堕成妖。自家的z人,还真是恶趣味。
秦滟失神的想着,冷不丁舔到自己已经冰凉的手指,热意混着酒气一起冲上头脑,她终于打了个颤。
颤动时,山峦也随之晃出重影,玉原棱棱的起伏着,被压得有些供血不足的腿也有了不适的感觉。
夏明棠看得兴奋,总算抬腿,伸手把秦滟按倒。
酒瓶掉在床上。还有未尽的汁水往外流淌。
秦滟头发就这样被沾湿,脸在夏明棠手指的压迫下侧着,也染上些酒香。
和她们第一次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那时她也是这般,被夏明棠按着身下。
只是那时她尚有暧昧的期待,爱恋的心还未完全消逝。
她往自己身上倒酒,生疏的勾|引着夏明棠的时候,心里念着的是夏明棠婀娜的身姿,似水含情的眼,摄魂的嗓音。
而后,她以为她要当下面那个。
做好了第一次的准备,免不了紧张。她以为她的反应会让人喜欢。
但夏明棠那么懒的性子,哪儿肯亲自动手?
就算是玩自己,也是像今天这样。
她偏过头,肚子适时响起“咕噜”声。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却尤为清晰。
夏明棠揉了揉发出抗议的肚子,后知后觉感觉到饥饿。
之前那波体能消耗太大,而且两人直到此时都没有正经吃过晚餐。
秦滟自然也注意到这点,拿着手机下床,打电话给前台叫餐。
夏明棠瞧着那被丝质睡衣包裹的背影,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人毫无征兆地回来,一声不响地将她压着教训、欺负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