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夏明棠的肩膀,手无力维持动作,就这样往下滑。
在看见一抹红衣后,不断挣扎起来,努力抓紧夏明棠的衣服。
又想去搂夏明棠的腰,去吻一吻那念了太久的玉锁骨。
她终究是被夏明棠按住抱在怀里,等着医生的到来。
埋在喜欢的气味里,秦滟昏昏沉沉着,还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在被送回房间的前一瞬,秦滟看见了夏明棠带回家的人。
那人有一双琥珀色的眼,左眼一滴泪痣,和她几乎镜像,整体来看,有六分像。
可能只是什么玩具,坏了就该换掉。
秦滟终于稳不住步子,摔倒在地。
这种痛,合着前几日的纠结困顿,那日被无视的苦闷烦恼,一同电击了秦滟的心脏。
她猛地咳嗽三声,就要把什么呕出。
她捂住嘴,忽然意识到。
她不喜欢夏明棠。“不是。”秦滟气定神闲的,还有心拿过伞撑开,对着斜风的方向,帮夏明棠挡雨。
“你路过我的房间了。”
见夏明棠似乎依旧在怀疑,秦滟指着这雨道:“白天睡多了,晚上有些睡不着。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水是刚烧来准备兑药的,晚上那顿忘吃了。看见你之后我把水灌好,拿着伞和外套出门……”
她的解释似乎有些过长了。
夏明棠伸手按住她的唇。
秦滟安静下来。只是撑着伞,同夏明棠一起站在走廊里。
由亮向她的发尾,卷到一旁,带着发梢扫过她的肩膀。
又爱恋的抚过她的脖颈,顺着往下。
秦滟的手指还带着水汽。时间已是夏末。
夏明棠退了回去,不再每夜去找秦滟。
她们也有好几日没有见面了。
秦滟乐得清闲,没再思考要在哪儿装监听设备,每天在庄园里逗猫喂鸟。
她救下的小麻雀筑巢了,准备下蛋的过程中,秦滟爬上树看过它一次。
之后把这件事随意和夏明棠提起,夏明棠这才想起她曾拜托的善款,当然已经捐到罐罐救助站了。
“夏明棠,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要救它们吗?”
是夜,夏明棠依偎在秦滟肩头,姿态亲昵得秦滟有些不适,但也忍着性子。
不过是一点亲近而已。她怎么能觉得比夏明棠骂她罚她还难受呢?
她又没有奇怪的癖好。
手臂上刻意没擦干的水珠凝聚着,滴一颗在夏明棠身上,坠一滴在秦滟睫毛尾。
她眨眼,那一滴露也落到夏明棠身上。
温度是正好的热,而后秦滟又俯身。
不外乎是抹开水珠。
夏明棠只跟这么一个人深入来往过,也只知道这么一个人的风格。
有些温吞,有些柔和。
像一锅慢热的粥,煮到沸腾,香气才会加速逸散,鲜香也在那时融入进每一粒米。
只是那滴了水珠的地方一软。
还带了点不一样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