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额上暴起青筋,眼神贪婪又可怖,他的手从纤细的腰滑上她的背,又落下,抓住软绵的寢衣,攥得全是褶皱。【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也许,可能,或者
“呀!它好著,我感觉到了!”
雪娘娇软的惊呼,热气洒在萧山的脖颈处,身体抬起,挪了挪位置,顺手拔下萧山头上的釵冠。
然后,就不动了。
红烛很亮,夜明珠很亮,她白日没有来得及关注的东西,现在看到了。
手指插进黑浓的头髮,里面,已经掺杂了许多银丝。
“怎么了?怎么哭了?”
萧山脑子里的弦下一刻就要绷断了,却突然感觉到她颤抖的身子,还有轻轻的吟泣。
他急忙掰过她的头。
果然是哭了。
“到底怎么了?”
萧山去擦她的泪,却是越擦越多。
“別哭啊,告诉我,嗯?雪娘?”
雪娘翻下来,扑到被子上,埋头大哭,“你都不动,非要我动,你一定是不爱我了!呜呜呜”
“不是,没有”
萧山刚要解释,就听见外面一声沉重的落地声,还伴隨著几声哼哼。
是不是三哥回来了?
“我出去看看,別哭,不是这样,你先休息著。”
萧山给她盖上被子,拍了拍,就出了臥室。
院子里,黑影將將站起来,確实是三哥。
这是又跳墙进来的?而且好像还摔著了?
不会吧,这么强的高手跳个墙也会摔?
“三哥?”
“嗯。”
黑影应了一声,慢慢走过来,只不过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很虚弱的样子。
“怎么了三哥,伤著了?”
萧山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这世上谁还能伤得了神?
但看他走路的姿势,好像伤得还很重,有气无力的。
怎么捂著肚子?
被人打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