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脸圆了些,差点没认出来!
萧山將人放下,掏出钥匙,背著身子,插了几次锁孔都没插进去。
等终於进了门,他回身,看著俏生生站在面前的人好一会儿,她模样一点没变,就是当时的孩童长大了。
但与没有涅盘前的样子不太一样,脸是圆润的鹅蛋脸,带著似年幼的娇憨,唯有那双漂亮的杏眼,丝毫未变。
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降世之时的样子。
但里面的灵魂不变,是他前世今生的娘子。
“阿山。”雪娘被他那双虎目看得微羞,红霞浮上双颊,目中情意绵绵。
萧山这才清醒一般,门猛地合上,像刚睡醒的雄狮,將人压在门板上。
他热烈的,疯狂的亲吻,吻过颤颤的蝶翅,可口的雪腮,挺翘的琼鼻,芳香的唇瓣。
门板“咯咯”作响。
她给予回应,用尽全力。
身子被轻而易举地提起,他將她抵在半空,以仰头的姿势继续唇齿相连。
他每天都在数著日子,从第一天离开,到如今,两年三个月零七天,真难熬啊。
他其实做好了等五年甚至更久的准备,却又无时无刻的不想著她会突然出现。
如今,她真的就在他的期盼中出现了。
他感谢她,没有让他等那么久。
他的爱人,也在竭力朝他奔赴。
一声“噹啷”,在身后响起。
若是以前,家里有人绝对逃不过萧山的耳朵,何况是故意弄出的声响,但是现在,他的耳朵不管用了。
直到又是连续几声“噹啷”,他才停了动作,抱住软软攀附在他身上的雪娘,大口喘著粗气。
她雪白的脸带上肆虐过的痕跡,唇瓣肿得像层层叠叠绽开的海棠,被他从门板上放下来,整个人都要虚脱。
萧山打横抱起,一进屋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金莲青年。
他的手臂倏然收紧。
他在害怕。
怕这个人。
之前每个寂寥的夜晚,他捻转反侧睡不著,便会止不住地想到这个人,然后,越想越怕。
他怕他,不將雪娘还给他,或者,带走她。
他那么强,在他面前,他曾引以自豪的力量那么渺小。
萧山的紧张全表现在身上,手臂勒得紧。
雪娘水蒙蒙的眸子看向椅子上冷著一张脸的人。
这个三哥,不是跟他说了出去转一圈吗?怎么还在这里!
看人家亲热,不怕长针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