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咱回?还是晃一圈去?”萧山询问。
“回。“
“行,那便不抱你,走回去正好消消食。”
“抱!”
“这么懒,怎么得了。”
萧山无奈,却还是蹲下身將人抱了起来,一估量,亲娘,至少多了十斤!
灵瑶控制著手不去抓挠,只是很快,就觉得的身体里面也开始发痒,像是有虫子在里面钻一样。
痒,蚀骨的痒。
萧山的脖子被她勒得越来越紧。
“想谋杀亲夫吗?”
灵瑶害怕了,她身体里不会正在孵化虫子吧?额上出了细密的汗,她趴到萧山的肩膀上,贝齿咬住了他的衣衫。
“怎么了?”
萧山感觉到了异样,过分乖巧,吃饭的时候还很兴奋的,又想起伤心事儿了?
“阿山,洗澡,痒。”她哆嗦著著唇,艰难吐出,用了全身的力气忍耐那种致命的痒意,连骨头缝都似有蚂蚁啃咬。
怎么办呀,怎么办,她到底是怎么了?
已经到了所居住的客栈,萧山放下她查看。
“你在做啥?”
萧山一声大喝抓住她的手,只见她的指甲带了一丝血痕,原来是刚才她还是没控制住抓了一下脖子,此时,脖子上就是一道血痕。
“痒,痒,好痒好痒!”
灵瑶跳著脚,挥舞著手臂,想要碰触身体,又不敢,急的眼泪横飞,“水,我要进水里,洗澡洗澡,冷水!冰水!冰冻住,它们就孵化不出来了!”
萧山大惊失色,“可是刚才吃冲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引起皮廯了!”
来不及说什么,他吹响口哨,封亦很快出现在眼前。
“去找大夫!”
“是!主上!”
萧山抱起灵瑶衝进客栈,上楼时对著小二喊了一声:“准备些温水!”
只是进了房间,灵瑶却安静下来,她呆呆的站著,因为刚才的一番闹腾,柔软的髮丝贴在两鬢,唇色发白,长而密的睫羽上还沾著晶莹的泪珠,大大的眼睛充满惶惑,脆弱的仿佛即將破碎的瓷器。
“雪娘!”
萧山害怕的用手上下触摸她单薄纤弱的身体,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刚才还鼓鼓鼓的圆肚顷刻间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