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该怎么办呢?这样下去可不行。
萧山苦恼不已地拍著额头,然后,他停住,慢慢抬起头。
也许,再让青禾给他配些药?
若是这样,若只亲亲,应该也没什么,她本来就是他媳妇儿,不要想得那么复杂。
只要她开心,她不恼,又有什么关係。
对,这是个好办法。
萧山似乎想通了,心里很高兴,这样以后他们之间应该也不会有嫌隙,会像以前一样恩爱。
摸摸有点发麻的嘴巴。
別说,小傢伙力气真不小。
想到自己將人扔下就跑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会生气,他不敢在房顶多待,裹著一身寒气回了房间。
只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大堂中,一盏煤油灯下,值夜的小二趴伏在桌子上半睡半醒间,只感觉身上一冷。
他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就瞧见身前一个巨大的黑影。
“妈呀!鬼啊!”
“闭嘴!”
萧山浑厚的声音震得小二耳朵嗡嗡响,这才看清,原来是住进来那个身形高壮的客人。
“客官,您您您”
“可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个孩子跑下来?“
“孩,孩,孩”
算了,刚才这傢伙根本就在睡觉,跑下来他也看不见。
“別说话!”萧山抬手止住店小二,侧耳倾听。
有动静,像老鼠,悉悉索索。
那是厨房,一定是又进了老鼠!小二端起油灯,拿起手边的棍子就过去了。
只是进到厨房,他抬起的棍子被身后的萧山抓住。
“客官?”
萧山没有说话,慢慢地转过案桌,果然看到蹲在地上抱著一只鸡啃著的灵瑶。
她啃得十分粗鲁,像饿了几辈子一样,因为嘴小牙小,啃得很费力,使劲撕扯著,蹲在黑暗处,连人来都没有听见。
萧山只觉得心臟像裂开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他千娇万贵的姑娘,怎么像个乞儿般躲在这里啃食。
他把她,饿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