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狗的阮嵇,瞎编乱造也这么准!
“那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咋还当真了,我是那样不讲究的人吗?”
真是,他干嘛要跟这小丫头討论这个!
“好了,到了,下车走走吧,真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
萧山说著,打量四周,眼里却露出几许追思。
什么都没变,连村口那颗老槐树都没变,一半活著,一半枯死。
“就在这棵槐树下,我和伙伴们还打死过一只黄鼠狼,那时候,村里天天少鸡少鸭,都是那只黄鼠狼作怪。”
啊!灵瑶围著槐树转了一圈,想著萧山小时候的样子,笑了一下。
她没有参与他的童年,但已经想像到了。
“咱家在哪里?”
咱家
萧山看著小小的人儿,心里暖融融的。
虽说当年他爹娘的尸体没找到,但也是立了衣冠冢的,他得带著雪娘去一趟,告诉他们,他已经娶妻,有了疼他爱他的人了。
打眼那么一看,村里的房屋有那么几十户,想当年,这里可是近三百户的大村。看书溂
特別是在这寒冷的冬季,透著一股荒凉的味道。
一个出来抱柴火的妇人见村里来了生人,朝这边望过来。
“山子哥?”
她惊愕地叫了一声,然后扔下柴火,跑了过来。
“山子哥,真的是你!你,你终於回来了!”
妇人叫萧山哥哥,那肯定年纪不大,但是因为常年劳作的原因,皮肤粗糙黑暗,又穿著灰扑扑的旧衣服,看起来像是三四十岁似的。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青梅?
灵瑶看向萧山,却见他皱眉,迟疑道:“霜?”
好了,相认了,接下来就是互诉衷肠,拥抱的戏码吗?
青山居士也真是的,小事讲得那么清楚,有这么个青梅在村里,竟然没写上?
灵瑶哼了哼。
却见那妇人激动的真落了泪,双手搓著尘土,语无伦次道:“山子哥,真是你,真是你,总算等到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你大叔也不回来,你也不回来,我等了好久”
萧山听得有些糊涂,沉声道:“霜,慢慢说。“
他这么一说,霜倒是讲不出来了,只脸上的泪越流越凶,染了风霜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沟壑。
萧山有些烦躁,但面对昔日相处和睦的邻居,他只能忍下。
正在此时,从小院里又跑出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面带凶气:“娘,他欺负你?”
小男孩像个护主的狗崽,就差汪汪叫上两声,不善地盯著萧山,而后看到他身边的灵瑶时,小神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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