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比长大的更难伺候。
萧山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不是该抹点绵羊油养养,不然等到四十岁不更糙了?
就停了这么一会儿,他朝前一看,小东西竟然和一个白脸书生聊起来了,还接过了人家给的一颗。
“不准乱吃!”
他声音严厉,急步过去拍掉她手里的。
白脸书生都惊呆了,“这,这位兄台,小可只是”
然后,他停住了,看著男人蹲下身亲了小姑娘脸颊一口。
这,这男人怎么这样?大庭广眾,有伤风化。
“兄台,俗话说,女大避父”
但好像无人理会他,眼前的父女二人手牵著手从他身边走过。
而后,小姑娘回头,甜甜笑道:“他不是我父亲,是我的童养夫哦。”
白脸书生目瞪口呆。
这不白瞎了这个小姑娘了吗?
童养夫。
真能掰扯。
萧山捏著手里无骨小手,无力的很。
算了,童养夫也挺好,他真怕她在大街上突然喊他一声:“爹!“
惹她生气的话,这小东西真做的出来。
京城
明德帝每天听著暗卫的匯报,气到无力。
將军给小女童买了个风车。
將军被小女童拧了耳朵,一点没生气。
將军扛著小女童看戏,骑在脖子上的那种。
將军和小女童离开了客栈,他问了掌柜,住的是一间屋。
明德帝咬牙切齿,“萧山!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真的不找皇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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