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涅盘成功,她不可能不回来的。
她最怕冷了。
吴洲白又来了,自顾自地在屋里烤著火。
话说,將军最不怕冷了,今年倒是早早地燃起了火炉,是为神女准备的吧?
哎,神女到底去哪里了呢?
看他们的將军都把自己折腾成啥样了。
没人样了。
“又来做什么?京城的那些破事別烦我!”
谁当皇帝,谁造反的,他管不著!听著京城俩字就烦!
“不是,袁步非要去锦江长驻,皇上已经批准了,我也跟著去。这不是跟你来说一声吗?他不敢来。”
不是不敢,是不忍心看將军这副样子。
昔日赫赫威风的大將军成了这样一副颓败的乞丐样,哪个兄弟看了心里好受。
可他们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神女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早就明白了,將军这辈子就是为神女活著的。
京城又不太平,江北王和皇上不睦已是摆在明面,他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吴洲白走了以后,萧山去了集上,买了些米麵和过冬的用品,置办齐了,这个冬天,他就不打算出门了。
刚回去,就看到门又被动过,心里涌上怒气。
这些不知死活的,还敢进家里查探,今日他非得见见血,然后把人头扔到御案上!
打开屋门,没看见什么人,他侧耳,听到臥室里竟然传来动静。
该死的,还真是胆大包天!
萧山跺开房门,竟然看见床上被子底下鼓起了一个包,隨著跺门声,原本滚来滚去的包像嚇住了,没有再动。
“滚出来!”
周身升腾起浓郁的杀气,嗜血的目光盯著那又开始鼓动的被子。
就在萧山失去耐心时,被子终於被扯下,钻出一个小脑袋。
“阿山,你嚇到我了。”
又甜又脆的小奶音,配著一张精致无暇的脸蛋,她嘟著嘴,委屈地看著萧山。
那双眼睛,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
萧山戾气散尽,喉间发堵,发不出声音,脚如千斤重,无法挪动一步。
她,她是谁?
“雪”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