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没多看,真的。
就看了一,二三七八眼。
灵瑶眼里闪烁著八卦的光,凑近芋头,贼兮兮问道:“在哪里,看清了吗?是谁主动的?”
“应该是”
“滚下去。“
萧山冷冰冰的目光一扫,芋头本能的一缩脖子,嘴巴一绷,很麻溜儿地跑了。
灵瑶还想好好问问,被萧山一捣乱,问不成了。
她生气地站起来,离萧山远了些。
原本二人坐在主位,万眾瞩目,一眾將士目光全聚在这里,只不过,將军护得紧,神女自过来就一直偎在他身边,全身被斗篷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明月般的脸,將士们谁都不敢上前跟神女打招呼。
现在竟看到,神女一人坐到了另一边桌子,像是与將军生气了?
“军师,末將要不要过去跟神女请个安?不过去好像不礼貌?”某副官跃跃欲试。
吴洲白哼了一声没搭话。
以前都是他与將军坐一处喝酒的,现在他是多余的了,將军有了新人忘旧人,没良心。
副官见他没说话,又看了看大口啃著鸡腿的袁步非。
袁將军可是大將军的兄弟,按理说,神女那就是亲嫂子,他都没过去,是不是情况有点复杂?
袁步非啃完了鸡腿,將骨头隨手一扔,嘲笑道:“去,儘管去,没准神女也封你个大將军。”
真的假的?
副官有点激动。
“然后將军明天就把你发往肃川守城门。”
肃川,大景最最苦寒之地,风沙漫天,缺水少吃,去一年,鲜也成牛粪。
副官打了个哆嗦。
不能吧?
不是说將军听神女的?
算了算了,別去冒这个险,看看別人的举动再说。
顾城主正跟南疆王子炫耀著自己的三个闺女,坍台大公主和兄弟们喝得正欢。
哎?坍台公主不是来联姻的吗?神女都来了,这主儿还不走?
灵瑶离远了,萧山不高兴,那张桌子原本是江北王的,他没来,自然空著,萧山站起来,也坐了过去。
“你做啥又跟过来,不是还要演戏呢?”
灵瑶起身又想离开,被萧山一把拉回,人就扑到了他怀里。
下面一阵呜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