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严厉妇女。
她也知道这群小子天天都在议论人家新来不久的秦同志的家眷。
毕竟全军区就他这么一个,天天到点就衝过去打电话的。
秦大山还真猜对了。
他是一嘴都没主动提过自己媳妇。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王军医骂道:“我听说白玉同志工作很忙,这次带了孩子来探望秦同志,总共也就呆小半个月的功夫!你们好意思一群人衝过去打扰人家!”
秦大山大惊:“您怎么知道我爱人叫白玉。”
甚至知道她工作很忙!
王军医白了他一眼:“苏少校是我表哥。”
秦大山:“……”
卢保国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打呼嚕的王松柏。
他道:“那我们,分批去?”
秦大山就很想分批次给他一顿揍。
王军医正想骂他两句。
床上的王松柏的呼嚕声突然一顿,好像被人捏住了喉咙似的。
然后他就“嗯”的一声醒了,红著眼睛茫然四顾。
王军医询问了一些脑震盪检测的问题,发现他还挺清醒的。
也是嘆为观止:“你的命也是真大啊。”
王松柏酒还没完全醒,当著军医的面也敢开玩笑。
“嫂子,我健壮如牛。”
卢保国:“!!!”
啊!好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好在王军医没有跟一个醉鬼计较。
她只是隨口骂了了两句,让卢保国留下来陪护。
“他这个情况,明天早上还得再看一下。”
卢保国哭丧著脸答应了。
把秦大山开心坏了。
他终於把所有人都甩开了。
……
秦大山披星戴月地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