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施工队这样在野外盯工程,晚上连个炕和火墙都没有,肯定是很艰苦的。
林悯笑道:“不会啊,我们挺开心的。”
果然,年轻人为了理想,就不觉得苦。
白玉道:“我想给你们改善条件也没办法……你们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不过伙食费上你们別省著。还有啊,我会让严院长每隔三天派人去一趟,给你们检查身体。”
林悯一叠声地:“不用不用不用……”
“咋不用?別仗著年轻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林悯感动地道:“其实我们条件很好了,很多建基站的,哪有这么好的伙食?一天三顿肉,这伙食我们怎么可能还会生病?”
就连早上吃碗热汤麵,那里面的肉片都跟麵条一样多。
说到激动处,林悯道:“白副镇长,您和赵镇长,真是我们的保护伞!”
嗯?!
白玉嚇了一跳:“这话不好乱说啊!什么伞不伞的?!”
林悯莫名其妙:这不是个褒义词吗?
……
白玉盘算了一下,这个阶段不干预发电站建设,后续等发电站建起来了,再怎么卡脖子也就那么回事了。
可林悯说很顺利啊。
白玉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为啥说她摔死了?!
……
直到晚上,秦大山回来告诉她。
“就是姓龚的,喝了酒说的。”
他也不敢卡秦家屯脖子了,所有材料以最快速度放行了。
试图以此和黄教授重修旧好。
怎奈黄教授生气根本不是因为这个,纯粹就是老师觉得学生的人品有问题。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招待所,都是保姆接的。
打得多了,黄教授终亲自接了一次电话。
他拿起电话冲龚总工吼:“白副镇长摔下山了,我正烦著呢。”
可能老人家烦的是没人做饭了……
当天晚上龚总工去跟人喝酒。
这些年他真是把老师当神仙贡啊,都坚持多少年了,眼看经济改制,机会越来越多了,老师怎么就一脚把他踹开了?
白玉要是没说他坏话他都不信。
喝得五迷三道的,他酒后吐真言:“听说摔下山了,怎么不摔死她。”
有人捧著说:“谁知道死不死呢?”
后来就传闻说她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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