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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半。
粮食局和省城大学的接待处都是刚上班。
白玉和赵映红一起,已经带著举报材料到了。
材料是白玉写的,赵映红仗著脸生,去晏家附近询问了一下邻居,做了一下证据补充。
接到这种材料,粮食局和省城大学都有些震惊。
尤其是省城大学,听说晏明竟然把老人打伤了以后锁在家里……
接待的陈主任问白玉:“晏先生和高先生,现在在哪里?”
白玉道:“和他们的孙子,晏和在一起。”
她从包里拿出返回聘证书的复印件:“我已经代表秦家屯科研所带来了返聘证书。”
然后又拿出省政府的调令复印:“这是省部的调令。”
陈主任顿时就虎躯一震。
“你们都办好了?”
白玉认真地道:“办好了,我们现在就是想为老人討一个公道。不说两位先生都是国家级別的重要学者,就是普通老人,也不该被这样虐待。”
陈主任一时之间有点尷尬。
这种事,他们其实也不是不知道……
但,也就是想著清官难断家务事。
“之前我们也上门教育过几次,他竟没改。”
白玉点点头表示理解:“反正,举报材料已经送到了,我们就先带老人回去了。过后,会请这位同志跟进后续。”
说著,白玉留给他一个电话號码,写上了名字。
陈主任看著总觉得有点眼熟:“这位同志是……”
“是省办公厅的王秘书。”
这些都办完了,白玉就带著赵映红走了。
办公室的童教授捧著大瓷缸子走了进来:“怎么说?老晏是摊上大事了?”
“可不?”陈主任撇了撇嘴,“这回是没人给他撑腰了。”
“也是该”,童教授道,“我要是有那样的爹妈,只恨不得当神仙供起来,他还虐待人家。”
晏明在学校的名声本来就不好。
德不配位本来就是引人詬病的,凭他的本事別说混个副教授,连省城大学的任教资格都难。
偏偏因为他父母是做了大贡献的,院系的领导平时也都惯著他。
他要是懂得夹著尾巴也好了,可他又觉得他是“怀才不遇”。
陈主任翻著那些材料,笑道:“是啊,该啊。”
他这个岗位啊,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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