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迪亚跟着找来的虫帝回了寝宫,格礼则跟着老师一起回了办公室,处理繁忙的公务。
……
走廊内。
塞拉斯急匆匆的身影走过,前方的身影俨然消失不见,内心慌乱心脏跳动不已,面上,牙齿咬着嘴唇,一幅沉默发狠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塞拉斯的精神力从周围弥散开来,探查周围的情景。
隐约触动某种东西。
远处,和金德兰洗“鸳鸯浴”的艾尔维拉眸子闪过一抹亮光,他在王宫各处留下的精神力被触动了。
艾尔维拉分了一点心神,注意力重新回到面前。
再说塞拉斯那边,他边走精神力边铺设,在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塞拉斯面前。
塞拉斯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恼怒,转而转为巨大的惊喜。
“雌父!”
阿普顿后退几步拉开两虫的距离的,塞拉斯想靠近,在阿普顿无言的目光中乖乖停下脚步。
阿普顿身体靠墙,随手挽起一束银色长发,懒散地观察着,银色长发柔顺光滑,如同一条流淌的银河。
塞拉斯的目光忍不住跟着转动。
“有事?”冰冷的声音响起。
塞拉斯胸腔不停地鼓动,焦急暴躁好像一下被抚平了。
“我想见你,雌父。”
塞拉斯的声音中带了一些可怜兮兮。
“嗯。”阿普顿无所谓地应道,“我与你的雄父已经离婚,你的抚养权在他名下,以后没必要再见面了,至于你所谓的那些思念憋在心里。”
冰冷的语气均是无情的宣泄。
塞拉斯眼眶瞬间就红了,一股血气攀升到大脑,他控诉道。
“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你根本就不爱我!”
塞拉斯眼角滑出泪,嘴唇被咬出鲜血,神色倔强。
“过来。”阿普顿道。
塞拉斯走过去。
阿普顿抬起塞拉斯下巴,淡声说道:“你说对了。”
阿普顿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塞拉斯,再次看到强烈的依恋感,那种超出他的谋算的情感,让阿普顿主动斩断他们的关系。
阿普顿转身离去。
塞拉斯双全紧握,某种眼神一变,下定某种决心,他朝着阿普顿的背影喊道,言之凿凿。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雌父。”
阿普顿脚下动作一顿,转身,蹙眉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塞拉斯哽咽道:“四岁的时候。”
阿普顿心中想到,这么早。
塞拉斯的抚养权归到阿普顿手下,平时由他照顾幼崽。
阿普顿确认自己的手下没有泄露秘密的虫,那就只有道格拉斯家族那边的虫,家族虫多嘴杂,应该就是他们泄露的。
如果,这样讲的话,塞拉斯一直知道他不是他的亲生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