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等到阿普顿和原本雄主家族利益冲突,关系破裂为止。
塞拉斯留在道格拉斯家族,外界仍认为塞拉斯和阿普顿之间存在血缘关系,所以塞拉斯和阿普顿看起来还是利益不可分割体。
阿普顿不由凝神,他不确定艾尔维拉是否知道塞拉斯身世之谜,只是眼前艾尔维拉仿佛知晓一切的眼神像是在说他知道。
思考片刻,阿普顿回:“不需要了。”
想到最近接受到的一个信息,艾尔维拉眸子里划过一丝流光,右手中指指尖搭在无名指上,轻敲几下,那是他要看好戏的姿态。
“为什么?是发生了什么?”
艾尔维拉是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味在里面,明知阿普顿可能遇到一件不好的事情,还是一幅轻飘飘的样子去故意窥探,看对方难堪的表现。
艾尔维拉的家虫知道他本性中是有一些小恶劣在身上的,未来雌君金德兰正在开始体会他的小恶劣,比如那回镜子的事情,不知道金德兰什么时候会意识到。
其他虫与艾尔维拉接触不多,且因为他过于清冷的外表,没有意识到。
阿普顿冷傲的眉眼闭了闭,冰蓝色的眸子坚硬又暗含怒气。
最终,他向刨根问底的艾尔维拉陈述道:“我已与道格拉斯家族的虫离婚,与那家的雄虫,没有任何关系。”
艾尔维拉指尖摩挲着无名指,找了个借口。
阿普顿找他问的时候,阿普顿已经与道格艾斯家族闹矛盾,准备利益分割,塞拉斯坚决要跟着雌父。
道格拉斯家族的虫也不会主动戳破塞拉斯的身世,导致塞拉斯可以坚决站在阿普顿的立场,阿普顿自然会培养塞拉斯。
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导致阿普顿对塞拉斯态度的转变,并且那件事情很特殊。
艾尔维拉有一丝微弱的探究心理,隐约从一些信息中获得线索,想出一个猜测,并不能确定。
阿普顿的反应似乎证实了他的猜测,但是还是不太能确定。
不过艾尔维拉也没继续问了,一是阿普顿是他雌父和金德兰共同好友,再为难就不合适了。
二是,他对其他虫的恶趣味只有一点点,很快产生又很快消失。
比起看高傲的阿普顿尴尬与难堪脸色,不如去看自家雌君被他逼的羞涩的模样,他会更欢喜。
说起来,订婚流程有个宣誓活动,到时候连不知道会红成什么样,艾尔维拉很是期待。
他到时候肯定会想上手摸摸雌君的脸,欣赏雌君的脸,品味那时候的感受。
只是,理想是美好的,雄父特意强调过艾尔维拉要遵从礼仪,要优雅,要有王室风范。
像这种摸脸调情的手段是不能出现在仪式上的,不能表现在公众面前,不能让公众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
艾尔维拉随意嗯了一声,抬脚离去,往自家雌君的方向走去。
“艾尔。”
纳迪亚对走来的艾尔维拉唤道。
艾尔维拉对自家雌父点点头,目光落在金德兰身上,宴会上的气息杂乱,雌虫身上沾满各种微弱杂乱的气息。
艾尔维拉不喜欢雌虫身上沾染其他气息,尽管那些都是正常社交产生的,依旧让虫看着不爽。
脑海中的精神力挥散,占据金德兰的全身,扫视他的全身状态。
?
为什么金德兰腹中有异常的精神力波动?他把精神力团留到金德兰腹中了吗?
不,他没有过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行动。
艾尔维拉仔细感受,眉毛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