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喋喋不休时,他捏住了腰间玉带,指腹两下一拨一抽,她的腰带当即散落在地。
沈桑寧感觉腰间一松,低头一看,失了话头,愤怒望去,“你——”
她的嘴被他大掌捂住。
裴如衍强硬地拨开她的衣襟,將衣衫脱落,他肃著脸,一点都不像在脱女人的衣裳。
反而更像在研究什么。
“唔。”她皱著眉,肩头已不著寸缕。
香肩上两根带子掛著,他没有去碰,右手带著目的性地將她肚兜的下角掀起,露出她的小肚子。
温热指腹摩挲著什么,这般曖昧的情景,沈桑寧没感觉到半分旖旎。
捂著嘴的手放开,她靠在车璧上,“你干什么?”
只见裴如衍低著头,言语捉摸不透,“我记得,你小腹上也有颗痣。”
他没记错。
是有的。
沈桑寧低头,看著他指腹摩挲之处,正好掩住了那小痣。
他方才的所作所为,似乎就是在確认那一颗痣。
是她误会了。
可裴如衍为什么突然要確认那颗痣,还是在这生气的关头?
她不得不深想。
没有人知道她今日被裴彻带走,裴如衍今日为何会前往裴彻小宅?
难道,他看见了裴彻给的第三张纸条?
而那纸条上,可能是写了她肚子上有痣,故而,他才会更加深信她与裴彻有染,迫不及待地要確认她肚子上的痣。
这么一想,就能解释通了。
裴彻竟然在纸条上写这个,难怪,难怪方才裴彻说,要是被人看见了,就该灭口了。
原来写的,是这种內容。
他真是该死啊!
此时,裴如衍收回手,沉声道:“这痣,还有別人看见过吗?”
沈桑寧摇摇头,忠贞真诚地保证,“自然只有你能看见,我不可能给別人看。”
她顿了顿,小声补充道:“万一有別人知道,那就是偷看我沐浴了。”
裴如衍听闻,面色並未好转,反而捏住她的下巴,“你猜到了?”
他眼中闪过复杂之色,隨即更是失望,“你没有看见那纸条,却能猜到內容,你叫我怎么信你?”
“央央,我脸上写著,很好骗吗?”
沈桑寧一怔。
就以他的逻辑来说,她怎么回答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