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遇给林听做了血常规,不是病毒感冒。
幸好。
林听躺在床,迷迷糊糊地睡着。
江遇每个二十分钟,替她物理降一次温,换掉她脚掌心和额头的退烧贴。
又每隔十分,用热毛巾擦拭她的手臂,小腿,后背。
一刻也没有离开地守在林听的身边。
林听这一病,两天过去了,烧一直没有退。
好在她还比较配合,喝很多热水,保证足够多的排尿,也吃了一些牛奶鸡蛋肉类水果之类的食物,保证足够的营养。
只是她的脚,有些浮种。
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要人扶着才行。
起初,林听不让江遇扶,但是江遇非要扶她。
拗不过他。
加上林听实在是全身瘫软无力。
但是她尿尿的时候,不让江遇留在卫生间,非把他赶了出去。
江遇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听,不如你把我当成一个生活搭子吧。不过你多讨厌我,但我始终一心一意扑在你身上,又能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这样一直到老,有个伴多好。”
林听在里面,虚弱得很,声音却凶巴巴的,“你做白日梦吧。”
门外,没有回应。
一声沉寂。
江遇嘴角浮过一丝苦涩的笑意。
像是在自嘲。
门吧嗒一声被拧开的时候,尽管心中苦涩,他还是迎上去,赶紧扶住了虚弱的林听。
她还在发烧。
一握住她的手,滚烫灼人。
以至于林听刚刚倒在床上,又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江遇又一遍一遍地,替她擦拭热毛巾。
直到他拿体温计给她量体量时,降到了三十六点五度,他才停下来。
怕她一会儿又烧起来,江遇没有离开。
继续守在床前,每隔几分钟,拭一拭林听的额头。
吴婶过来劝他,“江先生,我在这里照顾小听吧,你去休息一下。”
,!
这两天,他一直守在林听身边。
困了也只是趴在床前,眯一小会儿。
脸上除了疲倦以外,是强撑的精神,还有那冒出来的青黑色的胡茬,以及眼里的红血丝。
“不用,我怕听听又烧起来,你给我拿一瓶红牛。”江遇对吴婶说,“麻烦了。”
吴婶能说什么。
两分钟后,给他拿来了一瓶红牛,“江先生。”
江遇启开瓶子,低头喝了几大口。
冰凉的红牛饮料入喉时,顿时清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