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色渐晚。
光明是神灵的恩赐,古代未开化的人类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矩一丝不苟;但在现今时代,太阳垂落之际却不会遍野黑暗,与之更替的是闪烁斑斓的灯火霓虹。
行走在两旁夹道欢迎般此起彼伏的明晃晃招牌中,藤宫周却不知为何低垂着头颅,略有焦急的匆匆赶路。
与平时约定好的不同,现在距离真昼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但那股想念却莫名其妙的转化成了令他心悸的不安,让周提前离开了家,前往女友工作的便利店。
“应该只是小感冒才对,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
心脏在胸膛中急剧的鼓动着,似乎在预兆着周此刻正在发生什么会令他寝食难安的事情;但一无所知的少年却仅仅将其归咎于真昼染上的流感,为无法解释的慌乱而眉头紧皱。
瞥了一眼手机,十几分钟前发给她的消息虽然呈现了已读状态,却没能得到回复。
“…没什么事吧。之前有的时候太忙了她也没法第一时间回信…”
这样安慰着自己,周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更为急促匆忙起来。
他们居住的公寓与真昼工作的地方算不得远,没过多久周便到达了目的地;只是推开玻璃门,所看见的却不是翘首以待的那位亚麻色头发的美丽少女娉娉婷婷的站在柜台后,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光临——
玻璃柜台人去楼空,只剩尚还开启着零钱格未关闭的收银机发出电子数字跳动的轻微滴滴响声,本应顾客络绎不绝的货架中也是空空荡荡。
“你好?有人吗!”
疑惑于与平时相悖的景象,周以指节轻轻叩击着玻璃柜台,发出清脆的响动。
而过了半晌,才有人影从门扉虚掩的侧室中走出;也并非是周心心念念的女友,而是一头即便是行走都能隐约感觉到地板微晃,令人本能掩鼻侧目的肮脏肥猪。
仿佛这几步的路程都对他是莫大的负担,井上油腻丑陋的鼻子中喷着粗气,颇为艰难的挤进了收银机后面:
“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哦,是藤宫同学啊,来找女朋友的吗?”
其实如果周更加细心一点,就能发现那头本来一直都对外佯装出和善形象的中年肥猪,胸前的纽扣系错了一颗,还有在他走到柜台时,身上所飘落下来的一根亚麻色头发。
只可惜生活在安稳生活中的少年实在缺乏对人性黑暗的估量,尤其是低估了身为极品美少女的真昼对于龌龊东西的诱惑:
“是的,她今天有些感冒,我不太放心。”
“我知道,所以今天没让她负责收银,让她在库房里清点物资了,那里面能休息休息。”
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明所以的周,肮脏肥猪内心变态的快感几乎要喷薄而出。
“这样啊,那真是谢谢您,我在这里等她吧。”
哪怕是井上油腻肥脸上的淫猥笑意已经几乎压抑不住,周都没有察觉到分毫,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这头令人作呕的肥猪,才刚刚在逼仄狭窄的内室里肆意妄为的淫辱过自己珍而重之的女友,反而是为他的“好意”而感激着。
“那你就在那里的座位坐一会吧,应该有半小时左右我就让她下班。”
已是迫不及待回去当着男友的面享用自己的战利品,中年丑汉隐藏在柜台下的粗黑茎根已经鼓胀到有些肿痛。
最后留下一句话,如肥猪般臃肿的巨汉便转头走进了那个房间将门掩住,只留下放下心来的周眼巴巴的等待着真昼…
……
“小真昼,老子回来了,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刚一走回侧室,井上脸上佯装出来的表情便瞬间被撕毁,与他手忙脚乱系上的衣服一起剥落在地。
“呜…咕嗯…周…周…”
媚药的效力已经渐渐在爆乳黑丝的美少女胴体内流淌开来,但最爱之人的声音真昼却绝不会听错。
意识到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门外,却被这头可恶肥猪的三言两语糊弄的只知道静静等待;两行绝望催生的清澈泪珠沿着真昼细嫩柔媚的侧颜慢慢滑落,在少女刚被丑汉玷染得斑驳不堪的玉靥上,描绘出无比勾动雄性阴暗欲望,羞愤与痛苦糅杂而出的神情。
一双包裹在黑丝裤袜中,修长完美的匀称粉腿竭尽着最后的力气敛合,但却根本无力遮掩被媚药煽动而湿漉一片的贞洁腿心;亚麻色长发凌乱的披散在仿佛豆腐般白腻滑嫩的香肌上,清晰可见玲珑起伏的曼妙曲线,这副香艳美景令本就性欲高涨的肥猪更是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天香国色绝品美少女的童贞夺走。
“嘿嘿嘿,那个家伙像是傻子一样的乖乖等着呢…他想破头也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就在不过距离几米的地方,被老子压在下面抽插吧!”
中年丑汉志得意满的淫笑着,甫一弯腰,宛如蒲扇般黢黑肮脏的大手轻而易举便握住了真昼一对纤细精致的脚踝,将这对从未被任何雄性触碰过的黑丝美腿高高拉起;登时,早已被温热湿黏的春露所浸透,包裹着裤袜的裆部,便尽皆呈现在男人淫秽戏谑的视线中。
即便再怎么痛苦不甘,媚药所发挥的作用却没法被掩盖。
湿透了的丝绸紧紧勾勒着少女肥嫩高贲的馒丘,描绘出一只娇小饱满的芬芳桃穴;沿着正当中蜜裂吸陷进去的绸缎,更是仿佛晨苞含露般,接连不断的渗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蜜液露珠。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怎么骚屄成这个样子了啊?不会在学校里被其他男人视奸意淫的时候,你也湿得一塌糊涂了吧哈哈哈!”
“咕呜…你…才、才不是…我才不会…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