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噫呦呦呦!!嗯嗯嗯!不、不要咕呜呜…不、不能…嗯啊啊啊…!?求、求你了…温柔点…至少温柔点咿哦哦哦!!?”
不知是已被开苞并非未经人事时脆弱缘故,还是外表稚嫩青涩的少女实际内里就是被肥猪丑汉粗鲁淫弄都会尝到快感;难以形容直击灵魂的酥麻雌乐混合着痛爽骤然迸出,令真昼两条光洁修长的黑丝美腿禁不住的抽搐着,再也顾不得是否会被隔壁男友听见自己沉溺于性交中的娇喘啼叫,高高昂起雪白脖颈抵死哀鸣。
而这正合了猥琐肥猪的本意。
如此天生媚骨的绝品尤物,井上哪里可能区区一次就得到满足?
所谓再也不来骚扰她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他今天势必要让这清纯楚楚的美少女彻底明白性爱快乐,好将无数人爱慕的天使大人调教成独属自己一人的便器肉壶。
“叫的很动听嘛小真昼,不过还是省点力气为好,一会被老子操的时候有的是你叫呢!”
油腻肥脸上泛起丑恶淫笑,中年丑汉一把抓住正在胯下娇颤不已的少女纤细如玉的精致脚踝,将真昼那双修长腴媚的黑丝美腿大大分开;顿时,绝品美少女惹人喷精的股间风光便一览无余,尽皆暴露在了肥猪炽热滚灼的贪淫目光中——
娇细白腻的雪白腿肉宛若香草奶油般蜜润可口,柔韧性极佳的向两侧迫分成足有一百八十度;而与这身淫媚诱人的黑丝睡裙相衬,勉强遮掩住少女最为私密贞纯娇穴的则是堪比情趣衣物般的同色蕾丝内裤。
不单如此,仿佛在彰显着这出尘高贵少女是如何被中年肥猪调弄得情难自禁,纤薄细腻的绸缎早已吸饱粘腻温热的蜜露,隐约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真昼娇小饱满的粉嫩耻丘所弥合着的一道粉腻蜜裂氤氲着醉人媚香,正缓缓渗出颗颗珍珠般晶莹剔透的爱液。
“嘿嘿,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啊小真昼?不会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实际上背地里一直在等着老子赶紧上门肏你吧?最喜欢被老子狠狠压在身下抽插小穴是不是哈哈哈…”
没想到这表面上万分抗拒的贞纯少女竟然已是湿得一塌糊涂,中年丑汉嘿嘿淫笑起来。
“才、才没有…嗯呼…不、不要再捏了…哦哦呜…那种事情…怎么、怎么可能…”
闻听到井上毫无廉耻的侮辱,真昼强撑起所剩无几的力气,仿佛在证明着自己并未屈服般狠狠剜了满面淫笑的肥猪一眼。
只可惜此时少女清媚娇贵的玉靥上满是粉艳酡红,就连浓密羽睫上都不知什么时候沾着因官能雌乐而泛出的泪珠;与其说是在呵斥着即将再次享用占有自己的无耻雄性,不如说是美艳娇妻在劝诱着男人赶紧插入进来的酥糯呓语。
马上又能插入觊觎已久,清纯绝美的天使大人蜜嫩贞贵的幼嫩桃屄,再一次将真昼占为己有;中年肥猪黢黑胯股间那根宛若擎天巨柱般腥臭乌青的肉茎已是青筋怒发,硕大龟冠更是涨得紫红淫亮。
井上嗤啦一声将轻薄丝顺的蕾丝内裤扯碎抛在一边,在椎名真昼羞愤交加的眸光中淫邪无比的舔着唇角;紧接着更是压下沉重松垮的肚腩,用粗热肿胀的龟头在少女肥嫩高贲的湿漉唇穴间磨蹭着,搅拌出分外下作的粘稠淫声:
“怎么样小真昼,男朋友君就在隔壁哦,连顿饭都没给他做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冲老子岔开双腿,现在感想如何?”
“咕呜…闭、闭嘴…”
知道回答也仅不过是助长这头下流肥猪的嚣张气焰,更是明白今天自己已无法逃脱再被奸淫玩弄的命运;真昼除了在心底不断地向一无所知,可能还在傻傻等着自己回来的男友道歉,所能做的就只有竭力忍耐着几乎要从娇小檀口中流淌出来的娇喘:
“做之前…把、把套子戴上…”
“既然都这么哀求我了,虽然超想无套抽插小真昼的骚屄,真是可惜。哦尺寸真小啊,不会是本来预备给男朋友君用的吧?”
从床头柜上拿起避孕套,中年肥猪颇为困难的才将橡胶制品套上了勃起到极限的肉棒;不过与这根堪比驴马般狞恶粗昂的东西相比,套子也只能堪堪包裹住小半根罢了。
再一次俯下猩污臃肿的肥胖躯体,雄性蓄势待发的巨根抵住了真昼微微分开的娇嫩蜜屄——
噗滋——!
随着男人腰杆迅猛有力地下沉,硕大的仿佛鹅蛋般的粗热龟头颇为娴熟地挤开真昼雪白滑腻的娇软穴瓣,长驱直入地再一次霸占了阔别月余的娇稚腔膣。
而中年丑汉宛如配种肥猪般的粗肥巨躯更是不偏不倚的覆盖了上来,如同要将少女娇小纤细的胴体彻底吞没般死死压住;一双黢黑巨臂搂抱住真昼光洁雪白的玉背,以极为淫靡的姿势和清纯高贵的天使大人彻底结合在了一起。
“咿——咿咿咿咿咿嗯嗯嗯??!不…不要哦哦哦咕呜…!??”
难以形容的极端刺激化为电流,刹那间便令真昼的脑海空白一片。
即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中年肥猪粗壮肥肿的巨根又一次将娇嫩蜜膣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时候,激绝快感还是将少女稚嫩内心所有其他意识驱逐的一干二净。
随着粉软湿漉的桃唇泄出一连串高亢欲死的糜乱娇啼,椎名真昼娇艳欲滴的精致脸蛋高高扬起;宛如昂贵丝质绸缎般亚麻色的华美长发仿佛在宣泄着少女心底潜藏着的情欲般,擦过男人油腻肮脏的皮肤,荡漾着沁人心脾的甜香。
纤软细嫩的柳腰如同水蛇般妖娆香艳摇曳着不自觉的向上反弓,两只一左一右分开在肥猪松垮腰间的黑丝小脚骤然绷紧蹬直;十颗犹如珍珠般晶莹可爱的足趾仿佛含羞花蕊般蜷缩着,如同刚刚承蒙滋润而带露的荷花一样可怜兮兮的娇颤不止。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小穴却相当诚实的吸着老子鸡巴呢嘿嘿。这些天只能一个人用自慰排解寂寞吧?夹的这么紧你这骚屄!”
无消多说,期盼已久的美人蜜穴令中年丑汉受用至极,淫笑着迫不及待的压下了满是油汗的肥腻巨躯,将真昼娇小纤细的腴白胴体几乎完全遮没,就连床铺都发出一声吱呀的哀鸣。
而随着雄性生满黑毛的粗黑胯部深深前挺,那根硕长黢黑的生殖器更是压根不顾不久前尚是纯洁处女的真昼蜜屄有多么幼嫩紧致;一口作气用力奸上了湿濡柔软的花心,直到肥胯根部粗糙坚硬的黑毛都吞没了那两瓣被撑得可悲翻卷了的腴白嫩唇。
就连片刻歇息都不赏赐给身娇体幼的黑丝美少女,肥牛丑汉立刻怒号着耸动起膘肥体壮的腰身;就这么在就连周都没有进入过的真昼闺房床铺上,肆无忌惮的奸淫着身下美艳绝伦的稚美少女。
要将足以令她彻底沉沦的快感彻底铭刻进雌躯深处,把这堪称榨精极品的娇窄肉穴塑造成独属于自己的私家肉壶;男人宛如铁杵般的肉茎迅猛有力的钻开曲折蜿蜒的粉嫩肉壁,一下下叩击在真昼最为稚嫩娇软的宫口媚肉上。
“咿哦哦哦哦????…没有…没有嗯呜呜??…好恶心…又被、又被肥猪大叔…插进来了噫呜…呼啊啊啊??…!?”
面对着中年肥猪恬不知耻,想要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也扯出撕碎的猥亵话语,已被肏弄得筋酸骨软的真昼虽是发丝凌乱,星眸迷蒙,却也还在拼命反驳着;殊不知时而冲出红唇的娇喘媚啼,却只令她苍白无力的嗔斥反而像是勾动雄性发泄性欲的劝诱罢了。
就像井上所说的那样。
本就是正处于青春芳龄亟待雄性激素的少女,在不久前被中年肥猪开苞破处后,真昼胴体中潜藏着的情欲便已是渐渐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