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月没见,小真昼还是那么可爱哦。”
但牢牢堵塞住门口的并非心心念念的男友,正是那头刚刚才骚扰过她的,曾在清纯少女心底铭刻下无法缓和伤痕的丑恶肥猪。
仿佛一团蠕动行走的黢黑油脂,中年丑汉庞然巨躯裹挟着让人不禁掩鼻的污腻臭味,将紧紧贴合在身上的衣物绷紧得几乎渗出浑黄油渍;而那张丑脸更是不敢恭维,配合着恬不知耻的下贱淫笑两只鼠眼骨碌碌的转动着,实在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恶心东西,甚至比之前那副人面兽心的模样还有作呕的多。
看着面前情不自禁流露出畏惧羞恼神情的娇美少女,雄性浑浊眼眸渗出泥浆般的恶意,仿佛真昼已然是他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你…?!谁、谁允许你过来的?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惊慌失措,绝色少女怎么也没想到这头阴魂不散的肥猪竟然会找上门来;如果被周看见,那可就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柔顺丝滑的亚麻色长发翩飞,即便是恼怒羞愤中的嗔斥,从甜美樱唇里吐出的悦耳娇声对于井上来说也不过是催情剂般惹人发狂罢了。
情急之下,一双娇柔纤细的柔荑拼命推搡着,想要将这头肮脏东西从家门口驱离出去;奈何中年丑汉重逾三百斤的庞然巨躯简直像是一座烘臭沉重的肉山,哪怕真昼涨红了俏脸,在雄性眼中也只不过是过家家般的嬉闹罢了。
“小真昼这副凶巴巴的样子让大叔我真是受伤啊,明明都发生过那种事情了?”
完全无视屈辱万分的少女漂亮瞳眸中的厌恶与愤恨,肥猪自顾自地钻了进来,环视着藤宫周租住的公寓:
“环境还不错嘛。一想到男朋友君可以在这里每天享用小真昼亲手烹饪的美食,晚上还可以在和小真昼做爱,大叔嫉妒的快要发狂了啊。”
“那…那种事情什么的…才没有…在、在说这个之前,请你赶快离开这里吧!”
眼见着不断散发出作呕腥臭的龌龊丑汉挤了进来,仿佛在宣告着玷污她与周的生活空间一般;在被雄性口中吐出的污言秽语弄的娇靥羞红的同时,无可奈何的真昼也只能楚楚可怜的哀求着他,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的离开,不要再破坏她所剩无几的平安喜乐了。
“嘿嘿,我可是看着那家伙下楼才上来的,他去买东西一时半会回不来吧?”
只可惜这头毫无底线的卑猥东西,才不会有什么早就被他抛在脑后的道德观念。
油腻灼热的视线死死黏在眼前绝色少女微微颤抖的玲珑胴体上,如同要一寸寸舔舐品味着真昼甘甜肌肤般令人作呕;当他察觉到美少女这副与平时高贵端庄的天使大人形态完全不同,身穿家居服仿佛新婚娇妻的模样时,眼中淫秽光芒顿时更为火热的滚滚烧灼起来。
亚麻色如同上等绸缎般的秀发并未如往常般披散在脑后,而是辫成了便于活动的高马尾;在梳拢得整齐的刘海下,仿佛焦糖般的美丽瞳眸剔透晶莹,像是两颗毫无杂质的水晶。
被无数人爱慕垂涎的最高等级美少女的俏靥自是不必多说,哪怕因惶恐不安而略显苍白也依旧秀美绝伦;无需胭脂衬托也莹白如瓷的粉颊,无需朱砂点染也茜红鲜艳的桃唇,无不是在向外散发着清纯少女使人神魂颠倒的魅力,若是能够一亲芳泽,恐怕有些雄性哪怕倾尽所有都会心甘情愿。
不单如此,在椎名真昼清雅娇贵的贞纯玉靥下,少女平日里隐没在校服制裙中的窈窕身材更是一览无余,曲线玲珑得惹人口干舌燥。
仅仅只是普通的家居服装,穿在真昼身上却也格外绝美动人。
高领毛衣紧紧贴合着曼妙优美的胴体弧线,尤其衬托出单薄上身胸前,两颗圆硕傲人的耸翘腴乳。
明明清纯楚楚的像是从未沾染人间烟火的天使,但少女的丰满身材却与稚嫩娇靥形成了让人血脉偾张的反差;只可惜这一切却被低贱肮脏的下等肥猪尽收眼底,肆无忌惮的视奸着真昼在毛衣下饱满娇挺的胸部轮廓,以及纤细精致的玲珑锁骨。
顺着少女堪称高耸挺拔的乳峰向下,丰满妖娆的线条骤然收束,描画出娇细柔媚的腰肢。
而只不过是寻常可见的牛仔裤,也被真昼浑圆娇翘的蜜臀,还有修长曼妙的纤纤粉腿衬托得惊心动魄;一截白玉般剔透莹润的脚踝更是逃不出中年肥猪赤裸污浊的视线,让他在想到如此国色天香的顶级美少女的贞操早已属于自己的同时,丑陋肥脸上露出肮脏不堪的淫笑,粗声粗气的说道:
“像是新婚妻子一样呢。看到小真昼这么诱人,老子果然根本忍耐不住啊哈哈哈。”
顿时,中年肥猪胯间鼓起宛如囊肿般的凸起;这头仿佛下水道中癞蛤蟆的丑汉,所能为之称道的也仅仅只有尺寸远超规模的性器这唯一东西罢了。
“你…你做梦!快离开这里,不然、不然…不然我…”
井上身躯裹挟着的浓厚臭味一阵阵地飘来,仿佛要将真昼带回那个令她噩梦连连夜晚一般;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巨大黑影,绝色少女惊恐得就连焦糖色瞳孔都收缩起来,秀美纤细的粉腿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纤细如月的精致蛾眉紧蹙,但哪怕真昼已经惶恐至极,苍白失色的娇靥上却还是强行坚持着,拼命用毫不畏缩的视线瞪视着眼前的丑陋肥猪:
“我…我不会再被你摆布的!”
“啊啊,别那么凶嘛。”
只是出乎真昼的意料,已经近在咫尺的中年丑汉却没有恬不知耻的一股脑搂抱上来,反而是在她跟前停下了脚步。
居高临下,井上看着已被遮覆在自己阴影下,明明已经害怕惶恐无比,却还要强鼓精神毫不示弱的少女娇靥,戏谑地笑了起来:
“我可不会对你做粗暴的事情。我知道出现在这里,对你来说十分困扰,你也不希望被男朋友君发现吧?尤其大叔我还很不巧的是个喜欢说东说西的人,如果一会碰见了他,说出了什么小真昼不愿意听见恰巧他还不知道的话,那可实在是不愉快呢。”
“你…你?!怎么、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家伙…”
虽然为中年肥猪没有用强而略微松了一口气,但听见雄性恬不知耻的话语,绝美少女还是不由得气恼得柳眉倒竖,冷如霜雪的眸光恶狠狠地瞪视着肥猪。
只是她却偏偏无可奈何。
真昼之所以委曲求全,绝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不想让不明所以的周受到伤害;而如果这头肥猪真的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哪怕周当然还会无保留的相信自己,恐怕她们也没法再回到过去了。
一想到自己用尽所有幸运才能得到的生活,就要被井上轻而易举搅乱得一塌糊涂;少女雪白贝齿紧紧咬着桃唇,声线却不知不觉间软化了下来:
“你…别想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