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粘稠滚烫的精液,如同来自地狱的污秽之雨,从四面八方毫无死角地喷射而来。
它们落在女娲布满淫水的莹白肌肤上,落在她那剧烈起伏的爆硕乳峰上,深红的乳尖瞬间被粘稠的白色覆盖;落在她不堪一握却又妖娆扭动的纤腰上;落在她肥硕浑圆的巨尻上,粘稠的精液顺着臀缝缓缓流下;落在她那双包裹着黑白丝袜,因踉跄而微微分开的丰腴玉腿上……
短短数息之间,至高无上的创世母神,人类之母女娲娘娘,便如同被浸泡在了一个巨大的精液容器之中。
从头到脚,从前胸到后背,每一寸神圣的肌肤,都被这污秽腥膻的雄性生命精华所覆盖,所玷污!
浓烈到极致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巢穴本身的催情气体,透过她敏感的肌肤毛孔,疯狂地钻入她的体内,与她体内早已被媚毒积蓄到顶点的雌性欲火轰然对撞。
“呃啊…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一声完全失控的,饱含着极致屈辱恶心却又被强行点燃的灭顶快感的浪叫,猛地从女娲那被精液糊住的檀口中爆发出来。
进入精液地狱后一直强行忍耐的淫靡气息、被滴落精液反复刺激的神经、战斗时身体剧烈动作带来的持续快感累积,以及此刻全身被滚烫精液浇灌玷污的终极亵渎……所有的一切,如同被投入了火星的炸药桶,将她那早已被改造到临界点的神躯和意志,彻底炸得粉碎。
女娲的思维瞬间被一片纯粹的白光所吞噬,只见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如同通了高压电。
被精液覆盖的绝美脸蛋彻底扭曲,双眼翻白上吊,粉嫩的香舌失控地长长吐出,垂挂在沾满精液的下巴上,混合着口水和精液的粘稠液体如同失禁般肆意流淌。
下体的雌穴如同坏掉的水闸,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这终极的感官与精神冲击,便开始了疯狂地痉挛和潮喷。
“噗呲呲呲?!”
大量散发着浓郁雌骚甜香的滚烫淫水,混合着她子宫深处被彻底玷污的生命原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红肿的穴口狂喷而出。
与覆盖在她身上的不断流淌滴落的粘稠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的精液沼泽中,汇集成一滩更加污秽不堪却散发着致命诱惑气息的泥泞。
她像个彻底坏掉的人偶,站立在原地,承受着这灭顶的高潮洗礼,“哦齁齁齁齁?高潮了!去了!被精液…被玷污了齁噢噢噢噢?!要坏…坏掉了齁啊啊啊?…”
这站立着的因极致高潮而剧烈痉挛抽搐的赤裸神躯,被黑白丝袜包裹的双腿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最终再也支撑不住这灭顶快感的冲击。
“噗通!”
她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布满精液与自身淫水的污秽地面上。
爆乳因身体的瘫软而沉甸甸地垂落,深陷在粘腻的精液泥沼中。
她无力地向前佝偻着身体,额头几乎触碰到地面,肥硕的巨臀高高撅起,依旧在剧烈的宫缩和高潮余韵中颤抖着,持续喷射出温热的淫汁,混合着身上的精液沿着臀缝和丝袜缓缓流下……
污浊的精液泥沼浸染着她莹白的肌肤,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催情毒雾,如同跗骨之蛆般侵蚀着她的神智。
女娲娘娘跪伏在地,丰腴的胴体仍在剧烈颤抖,每一次痉挛都从红肿的穴口挤压出混浊的粘液。
那被彻底亵渎的极致快感与屈辱感,几乎要将她身为创世母神的神魂撕裂。
“不…不能沉沦…”她齿缝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强忍着几乎要将理智焚尽的欲火,试图凝聚最后一丝清明。
被精液糊住的朱唇艰难开合,断断续续地诵出古老的韵律,试图以神言压制这具躯体的背叛:
“花径承露千百遍,玉壶犹存冰雪魂。丁香频卷白浊液,檀口仍诵般若经。任他肉杵捣春水,前穴潮音演法鸣。纵使玉门朝夕启,群蜂过蕊蜜犹贞……”
每一个字都带着神性的微光,如同在污浊泥沼中挣扎求存的萤火,试图唤醒她沉睡的尊严。
她强迫自己相信,纵使躯壳被玷污蹂躏,被催逼至淫乱的边缘,她作为创世母神的核心神格——那孕育与守护的圣洁本源依然贞固不灭。
这诵念本身,就是她对抗无边欲海的一道堤坝。
然而,这脆弱的堤坝,在下一秒便遭遇了毁灭性的冲击。
就在她心神勉强依附于经文,试图平复小腹深处那翻江倒海的空虚与燥热时。
“咔嚓!”
她两腿之间的精液泥沼猛地向下塌陷,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一座棱角分明的三角木马如同地狱深处弹出的刑具,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自下而上狂暴地升起。
“呃啊?!”
惊呼瞬间被剧痛和异样感掐断。
那尖锐的木质棱脊,不偏不倚,如同最恶毒的楔子,狠狠地卡进了她双腿之间。
木马锋利的顶部边缘,正正抵在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饱满阴阜之上,深陷进那两片肥厚柔嫩的大阴唇之间,粗暴地挤开了那微微开合的粉嫩穴口。
更致命的是,木马升起的高度恰到好处。
女娲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悬空架在木马两侧,足尖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