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柜子里就剩下几件衣服和一些零碎东西。
“好!”刘桂芝不敢耽搁,过去打开柜子。
把江念念刚才故意留下一些,装作是吃了一半的样子的药都找了出来。
然后让她送去了东屋给江秋生。
自己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忍着疼清晰自己的膝盖。
棉裤被磨破了,土和沙子都在伤口上,不清晰容易感染。
等她清洗完不久,刘桂芝拿着有一个瓶底子的消毒水儿进来,给她消毒,绑上了布。
“念念丫头,我给你把棉裤缝起来吧!”周婶子上前…
然后一行人又一顿忙乎。
她听着时不时传来江秋生的痛呼声,时不时又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在那种危机情况下,那个利益至上的弟弟会不顾一切用自己的身体替自己挡下呢。
越想越心乱,这件事在她了解范围以外了。
上辈子的三弟,虽然从不主动,却也吃饱了自己的好处,从她这里弄到了不少东西。
也没有这么姐弟情深过。
又过去半个小时,那边传来赤脚大夫过来的消息。
可是赤脚大夫医术也就那样,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给好好包扎了一下。
催促她们赶紧去卫生院。
江念念的棉裤被简单缝起来了,她忍着疼下地。
这才看到江秋生狰狞的伤口。
第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是替她接下的那一刀,狰狞可怖,深可见骨的。
然后是腿上,本来就断过还没愈合的那个腿,刚好是断过的那一块儿挨了一刀。
断腿未愈又断,得多疼啊?
江秋生那一声参叫还在江念念耳边绕着,根本散步去。
跟当时的那种恐惧缠绕在一起。
张淑芬一直坐在江秋生旁边,手里的毛巾一直不停的给他擦着汗。
见江念念进来,她迅速放下毛巾,直直的朝着她就来了。
她狰狞的嘴脸似乎要吃人一样。
“贱人,你是个贱人!扫把星!把我两个儿子害成这样你还有脸过来?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