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笑得愈加明媚:“有人图财,有人谋色,而我,跟这些俗人都不一样。”
他身子微微前倾,凑近静初脸前,缓缓吐唇:“我牙口不好,就只图一碗软饭。”
静初一怔。
“什么软饭?”
池宴清挤挤眼睛:“就是说,我两样都图,都不嫌弃。”
言罢哈哈大笑,昂首挺胸地走了。
小样儿!
看我怎么帮你搞定楚国舅,迷不死你。
至于秦长寂,哼,本世子也是有骨气,有傲气的,才不会去求他。
他一身傲娇地离开诏狱,在门口就被戴着面具的秦长寂拦住了去路。
没想到,他消息竟然这么灵通,竟一路追到诏狱里来。
瞧着秦长寂怀中抱剑,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池宴清挑眉:“怎么,要劫狱不成?”
“有这打算。”
“就凭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回去洗洗睡吧。”
秦长寂不搭理他的冷嘲热讽:“她要被关押多久?”
“好不容易有这金屋藏娇的机会,能一块喝点茶,聊聊天,花前月下的,怎么也得关个十天半月再说。”
秦长寂握剑的手紧了紧,不是他沉不住气,而是池宴清这副嘚瑟的样子实在欠揍。
“哼,昏聩无能,黑白不分,欺凌弱小,袒护奸臣,你也助纣为虐,鹰犬走狗。”
池宴清骤然沉下脸来:“敢在锦衣卫大放厥词,辱骂圣上,你莫不是活腻歪了?”
“我说的哪句话不对?楚国舅买凶杀人,目无王法,你们不敢追究,反倒责难受害之人,将她下入诏狱。你当我真的不敢劫狱吗?”
池宴清见他一本正经,不似玩笑,忙压低了声音道:“皇上是怕楚国舅再对静初下手,防不胜防,所以才暂时将她关押在这里,你别不识好歹。”
“你以为,这诏狱里就是安全的吗?”
“这里乃是本世子的地盘。”
“如何呢?”
秦长寂不过回以轻嗤讥笑,作为羞辱。
“对于某人而言或许就是探囊取物。”
“你未免也太轻看诏狱的防守了。本世子可以保证,静初在里面万无一失,而且,绝对受不了丁点的委屈。
,!
等我将那三个刺客缉拿归案,她自然就可以出来了。”
“就这么简单?”